第二章：開學生活

老媽看我要幫她洗菜，便唏噓道：“哎喲，我看妳挺閑的嘛？都開學了，沒啥作業寫嗎？”

“這才開學第壹天好嗎？這就是打仗吧，也要各就各位，準備到位了才能開始啊，這群天殺的老師們就是想要布置作業，也要等到明天啊……”

老媽張嘴想說些什麽，可是剛想說出來，又憋了回去，怕是說多了我又要嫌她啰嗦了吧。就又低著頭洗菜。

而我此時也把手伸到了盆子裏面，涼颼颼的水拍打在手上甚是舒服，讓我感到壹陣愜意的眩暈，我迷糊糊看著老媽潔白的手在水裏嫻熟的擇著菜，我鬼使神差地握住了老媽的手。

老媽居然害羞了看了我壹眼，然後責怪的瞪了我壹下，撇過頭，然後小手躲避我的“輕薄”。

老媽風情萬種，欲迎還就的樣子，把我弄得神魂顛倒，我大著膽子在水裏又握住了老媽的手，而老媽則又壹次的掙脫我的調皮搗蛋的手，就這樣，我跟老媽的手在水裏面相互追逐，盡情嬉戲。

突然老媽站了起來，嗔怪道，別鬧了，我做晚飯了。我當然依依不舍地跟著站了起來，溫柔地說道：“我們壹起做晚飯……”

“別搗亂就好……”然後老媽系起了圍裙，打開了煤氣竈，而這時煤氣竈的火焰照在老媽的臉上，映得老媽紅彤彤的臉蛋更加光彩照人。而每壹次火焰的飄動，都會在老媽臉上蕩起雙槳，驚起壹片片火焰的漣漪。

我看了看屋裏，壹片漆黑，不知何時老媽已經把燈關掉了，我心想，還是老媽浪漫，此時根本不需要其它燈光，老媽那紅彤彤的臉蛋，就是我的小太陽，看上千萬遍，也不厭倦。

做好了晚飯，我跟老媽坐在餐桌上，老媽幫我盛好飯，還溫柔說道：“媽媽做的菜好吃嗎？”

我沒有說話，而是坐到了老媽壹塊，把老媽摟在懷裏，然後說道：“老媽，妳真的太辛苦了，真的太好了……真是天底下做賢惠的媽媽……”

“那媽媽是不是天底下陪讀陪的最好的媽媽啊？”

“還不是”。我心裏想著，最好的陪讀媽媽，不但要照顧兒子飲食起居，還要照顧兒子的生理需求。我正想說出口時。老媽說道：“不要說出來，老媽都懂，吃完飯，不是有的是時間嗎？”

天啊，啥時老媽變得這麽了解我？壹想到有壹整晚的時間，我的小雞雞壹下硬了起來。而此時老媽掙開了我的懷抱，慢條斯理說道：“好啦，先吃飯吧……”

天氣酷熱，壹頓飯下來，老媽再壹次香汗淋漓，我用手幫老媽擦了擦汗，然後親了上去。

老媽壹下就躲開了，嗔怪道：“臟啊，媽媽去洗個澡……”說完老媽就進了衛生間，而且關上了房門。

我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著，“嘩嘩嘩”的水聲，更是讓我心癢難耐。我又壹頓迷迷糊糊，我跟老媽居然都躺在床上了，而老媽居然又穿上了衣服，不過身上卻散發出洗完澡後的噴香味。我猴急地吻了上去，老媽東躲西閃，居然說道：“幹嘛這麽猴急，這壹晚上我都是妳的，還怕我跑了嗎？”

但是我就是猴急，緊緊抱住老媽，胡亂親著，下面胡亂頂著。突然老媽脫光了衣服，可我就是插不進去，最後老媽用手扶住我的肉棒，我才插了進去……然後我居然幸福地失去知覺。

直到第二天醒來，看著已經在忙碌做早飯的老媽，我才知道原來是壹場春夢。是啊，處男的春夢就是這樣，除了緊張，根本沒啥細節，沒接過吻，沒插入過，連做個酣暢淋漓的春夢，都是奢侈。

不過對於那個年紀的我，這種春夢殺傷力卻是很大的，白天上課的時候魂不守舍的想著昨晚的春夢，好像真的跟老媽做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壹樣。

而且昨晚的畫面更是壹幕幕在我腦海浮現，因為老媽第壹次這麽近的距離在我跟前洗澡，那時我在房間，老媽就在近在咫尺的衛生間，我能輕易聽到裏面“嘩嘩嘩”的水聲，我跟裸體老媽之間只隔著壹個簡易的薄門。

怪不得有人發帖子說，跟老媽在外面打工住在壹個房間，忍不住發生了關系，看來也許真的存在，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沒有真實經歷，就不會聯想到這方面的事情。

昨晚老媽洗完澡，披著濕漉漉的頭發跟我談了會心，而我完全不知道老媽在說什麽，因為老媽濕漉漉的頭發，十分的性感，不管如何，對於青春期的我來說，可以說是致命的誘惑。

而老媽又只是穿了壹件夏天的T恤，濕漉漉的頭發打在胸前，更是讓老媽若隱若現。但是老媽絲毫沒感覺她的樣子很撩人，還是只把我當成壹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

想著班裏那些嬌柔做作的小女生，妳稍微碰她壹下，她都要驚訝半天，說妳吃她豆腐。而老媽則不會，哪怕上次對她勃起，卻依然對我絲毫沒有防備心，不說防備吧，最起碼也該稍微註意點。

是啊，想起了，戀母群的壹段話，老媽以前也是少女，不過是被老爸變成了女人，而又是誰把老媽變成了黃臉婆呢？正是兒子。

也許老媽以前也很嬌羞，只是因為我的出現，讓老媽披上了為人父母的那種堅強，把屬於少女的嬌羞埋沒在了歲月裏了。

所以壹陣多愁善感，我覺得老媽失去的，我應該幫她補回來，我要老媽像個少女壹樣找回以前的那種羞澀感。讓她明白，在這個出租房，不但住了個敬重她的兒子，也住了個愛慕她的青春期少男。

就這樣胡思亂想了壹天，因為第壹天開學，老師們大發慈悲，沒有要求我們上晚自習。我高興往出租房飛奔。

回到家裏，發現老媽果然乖乖地在家等候，讓我感到無比幸福。我走上去死皮賴臉的對老媽說道：“妳昨天不是答應帶我買電腦桌嗎？”

“是啊，怎麽啦，開學第壹天，不想著好好學習，居然想著電腦，我看妳是沒得救了……”

“沒事，沒事，還能搶救壹下，不是我想玩電腦啦，而是看著老媽在家傻傻發呆，我過意不去啊……”

“妳管我幹嘛？過幾天我就去找個手工活在家做做，妳安心上學就行了……”

“買吧，買吧，妳不能說話不算數，妳看有錢人家都請了家教，我用電腦查個資料都不行，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我壹頓巧舌如簧，總算讓老媽掏錢買了個電腦桌，我們娘家則齊心協力把電腦上搬進了小窩。

說實話，不是我想玩電腦，只是我想把跟老媽的小窩變得更加有家的感覺，讓老媽忘記不是陪讀，而是跟著心愛的兒子住在壹個溫馨的小窩，而不是陪讀的出租房。

但是這次這麽艱難，才讓老媽掏了錢，讓我感覺到了，沒錢真不行，我不能這樣做個什麽事情都要問老媽掏錢。那樣太被動了。

所以壹個想法在我心裏產生了，我打印了100張廣告，內容是：高三黨，禮拜六兼職輔導初壹到初三數學。

本人數學不用老師教，語文拿過滿分，有幾分實力說幾分話，絕不坑蒙拐騙，對於自己不拿手的科目，堅決不教。

而且本人學習獨有壹套，不管調皮的，還是學習學不進去的，本人都能輔導，壹切用實際效果說話。不要讓您的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這種大事，自然要跟老媽這個“督軍”匯報，當我把這個廣告拿給老媽看時，老媽還堅決不同意，還訓斥道：“妳這不是胡鬧嗎？都高三了，人家都嫌學習時間不夠用，妳還跑出去教別人。妳要多少錢自己說，老媽把私房錢都給妳……”

“哈哈，老媽妳還有私房錢啊，這個錢我可舍不得用，不過，老媽妳誤會我的意思啦，這個時候我去輔導初中的學生，等於我把初中的課本溫習了壹遍啊，妳想啊，初中時，我讀書厲害不厲害？沒少給家裏爭光吧，每年家裏獎狀貼不下，還給妳省了不少過年貼畫的錢呢”

說到這老媽噗哧笑了笑。我則趁熱打鐵說道：“學習不壹定要死記硬背啊，我初中時壹直都是很愛玩耍的，但是學習成績壹直很好，這次我之所以想輔導初中生，也是想找回往年的學習方法，找回以前的自信啊，當我找回了自信，學習壹定能趕上來，甚至突飛猛進呢……”

我說的口若懸河，但是老媽依然將信將疑，我於是又拽著老媽胳膊撒嬌道：“哎呀，老媽，妳連妳兒子的話都不相信，妳還能相信誰啊？如果讓壹個不相信自己的人來陪讀，這日子怎麽過嘛？我居然不相信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老媽壹下噗哧笑出了聲，但是馬上收住笑容厲聲道：“我不看過程，只看結果，我可以答應妳，但是期中考試如果學習成績還是沒有起色，就得全部聽老媽的……”

“好的，沒問題，來，我們拉鉤……”

老媽瞪了我壹眼，笑道：“像個小孩子壹樣……”，不過說歸說，還是跟我拉起了鉤。而當鉤著老媽纖細的小手指時，我心裏美滋滋的，畢竟跟老媽之間越來越親密了嘛。

但是事情永遠不會如妳所想的那麽簡單，老媽第二天雖然回家把電腦搬了過來，但是我卻苦逼的上起了晚自習。每天晚上鏖戰到10點鐘，讓我簡直苦逼到了極點。每天晚上回到家裏，老媽都洗好澡了，有時候甚至睡了小半覺了。而且早上天麻麻亮，又要跟老媽分別。

我在想，這跟老媽的“蜜月”還沒過上倆天，居然過上了這種苦逼的“分居”生活，讓我心裏壹陣不甘。

雖然高三時間緊張，但是我初中時的調皮居然莫名其妙發生了效果，因為那時的調皮，讓我學會了如何在緊張的學習中“偷出”時間玩耍，說個簡單的幾條：午休時間，神龍見尾不見首，管妳是誰，下課鈴壹響，我就開溜不到上課時間絕不回去。

譬如有選擇性地翹課，那些死記硬背的科目，選擇在沒有班主任課的時候翹課，理由很簡單，就是討厭這個老師，別的科目可以上，就是這個老師的科目不想聽。

所以很快我又成了老油條，而且是經驗豐富的老油條，幾番下來，老師也就懶得管了。畢竟說我調皮，但是學習還有得救，總不能勸我退學吧。

再譬如，晚自習，我只上壹半，也就是有課的時候上壹下，自由學習的時候，我早就開溜了。班主任久而久之，也就了解了我的性格，但是卻對我網開壹面，居然默許了我的行為，說是我這種學生啊，天生的自由派，有個性，不過要適可而止，不要自毀前途就可惜了。

就這樣，我在整個緊張的高三，居然像擠牙膏壹樣，擠出了很多空余時間，譬如我就是利用翹課的時候，把廣告發到了初中門口接學生回家的家長手裏的，而且專門找有轎車的家長發，畢竟只有有錢人才有請家教輔導嘛。

果然，沒過幾天，就有個做生意的老板，叫我幫他輔導壹下他兒子，據說很是調皮，氣走了好幾個家教老師了。我壹聽趕緊說道：“這個沒事，我也是調皮的學生，我對付調皮的學生很有壹套，放心交給我吧……”

那個老板說道：“那好，只要妳能讓我兒子學習能考及格，錢的話壹切好商量……”

就這樣，我的第壹個禮拜天就去了這個老板家裏，雖然不能陪老媽，但是也是無可奈何。而來到老板家裏，老板不在家，只有老板的夫人在家，見我過來倒是挺客氣的，而且把她兒子叫了出來，而她兒子表現的也很聽話，完全不像他老爸說的那樣調皮。

我壹陣好奇，這時老板夫人把我拉到角落開口說道：“這是我兒子張瑞，今年讀初二，可是吧，這語文跟數學壹直搞不上去，請了好幾個家教都沒啥起色，我看妳這年紀也不大，妳行嗎？”

“夫人，妳就放心吧，只有同齡人才能了解同齡人，說不定這就是我的優勢，我也是學生，只不過比妳兒子高幾個年紀，我了解如今學生們的想法，讓我好好跟他談談……”

老板夫人壹看我叫我她夫人，居然還有點別扭不好意思，說道：“我姓王，妳以後叫我王阿姨吧，妳看這樣好了，我去買點菜，妳先去跟我兒子談談，中午就在這裏吃飯吧……”

我看了看眼前這個嫩嫩的王阿姨，有點好笑，果然有錢人的女人保養的都挺好的，看起來比我媽好看，都是正所謂老媽看兒子都是最帥的，而我看老媽也是最好看的。

我胡思亂想了壹會找到了張瑞，沒想到張瑞老媽壹走，這小屁孩就原形畢露，用鄙視的語氣說道：“呵，就妳也來教我？”

“錯了，今天我不是來教妳學習的，我是來教妳玩的……”

“教我玩？”張瑞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啊，妳老爸那麽有錢，可惜太笨了，妳想啊，妳根本不用學習，妳隨便讀幾年書，將來繼承妳老爸的公司不就行了嗎……”

“別說，我還真這樣想的，可是我老爸就是非逼著我讀書，氣死我了……”

“沒關系，今天我就是過來教妳如何偷玩的，來，我告訴妳，當年我讀初中時，課堂作業都不寫……”

張瑞好奇的往我這裏靠了過來，伸出大拇指，然後說道：“牛，比我都牛逼……”

“妳知道我是怎麽做到的嗎？”

“不知道……”

“我告訴妳，如果我討厭哪門課，我就先裝成認真的樣子，先把課堂作業寫好，然後交給組長，特意告訴組長把課堂作業交給了他，然後等組長把課堂作業交給了課代表。我趁著吃午飯的時候，偷偷把課堂作業偷回來。然後等到下次老師發課堂作業時，我就說我的課堂作業哪裏去了？老師肯定要問組長我有沒有交，這時組長只好說我交了。所以就不能怪我了，又補了壹個給我。”

張瑞聽的如癡如醉。

這時我接著說道：“補回了課堂作業本，就再故技重施，再從課代表那裏把課堂作業本偷回來……”頓了頓我又說道：“但是第三次，千萬不能再從課代表那裏偷了，因為這時課代表肯定有所警覺，會點數的，第三次，要從辦公室偷，幾次下來，老師無從查證，也就沒轍啦……”

張瑞再壹次佩服地伸出大拇指說道：“高，實在是高……”

很快，老板夫人，也就是所謂的年輕王阿姨，開車著就買好了菜。飯桌上張瑞說道：“媽媽，媽媽，我就要小浩哥哥教我，他教的好有趣，我能聽進去……”

王阿姨吃驚地看了看我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以後我兒子的學習，就指望小浩哥哥了……”

那天下午，我又陪張瑞吹了壹會初中時的牛逼，然後再跟他講了講高中的風流韻事，我這麽做的目的，不思想教壞學生，而是想從側面突破張瑞對學習的厭惡，讓他學校的好玩事情，開始改變對學校的排斥看法。

當然我跟張瑞還約法三章，我幫他寫其它科目的作業，但是語文數學必須給我趕上來。張瑞當然高興的跟我成交了，唉，只能犧牲張瑞其它的科目，畢竟我說的很清楚，我只負責教張瑞的數學跟語文。

做家教有很多竅門，但是在這裏就不再提了，不然就會跑題太遠了。總之壹個月以後，張瑞的數學突飛猛進，作文的寫作筆法也得到了我的真傳。

這把老板夫婦高興的，老板塞給我了幾千塊，王阿姨也私自給了我千把塊，加上張瑞給我的壹點好處費，居然讓我小發壹筆。

所以兼職家教，便就這樣穩定了下來，甚至有時候，我都不用去張瑞家裏，而是在家通過電腦輔導張瑞。

這樣壹來，我既賺到了外快，而禮拜六的生活終於又回到了老媽身邊，我決定得加快腳步發展跟老媽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