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

lucylaw

武俠玄幻

欲生欲死,道不盡愛恨交織,淫夢陰謀,癡情人誰解相思,銀飾,是為淫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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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會曹

驚情淫夢 by lucylaw

2024-1-26 19:49

佛說:“生死疲勞由貪欲起,少欲無為,身心自在。”
我不信佛,但覺得這句話挺有意思。對我來說,欲望總能讓我對各種事物都充滿好奇。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喜歡這句佛偈,這本身就是壹種好奇。我很想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那種無欲之人嗎?如果有,那這種人生命的意義又是在哪裏呢?
夜已深,然而我還在山城裏四處奔波著。相比起素未謀面的劉憲原,我要見曹金山就稀松平常的多了。原因並不只是因為兩年前我就跟曹家在暗地裏壹直有來往,更重要的是,此時在曹金山身邊,還有壹個我的人。因為他的存在,我跟曹金山之間有了壹個最安全的信息傳遞者。
這個人叫明子,是壹個在山城最有門路的皮條客。跟娶了三房的劉憲原相比,曹金山只有壹門婚事。然而,這並不妨礙他經常在外面尋花問柳。有錢人要玩妓女,當然不是去普通人去的那種花街柳巷,更不需要自己去找姐們兒。在他們的身邊,都會有專門的人替他們從各大妓院物色那些新鮮的人選。在培訓好之後,這些妓女會先去服侍這些有錢的貴族們壹段時間,等他們玩膩後然後才會被安排回去接客。
而明子,就是專門做這種事的人。只是跟其它人不壹樣的是,他是跟著曹金山混的。在山城,就連孩童都知道,只要是替曹金山做事,哪怕只是個跑腿的,那也是吃香的喝辣的。
這樣的壹個人物,為什麽會成為我的人,這事還要追溯到五年前了。五年前,那時明子還只是壹個壹有錢就泡在小賭坊的妓院雜役,渾渾噩噩的過著等死的生活。對於這樣的壹個人,也許這個世界上壓根兒就不會有事讓他們上心。
然而,能夠出頭的人,總會有壹些讓妳想不到的舉動。這個整天混吃等死的人,竟然是個大孝子。他的母親患有眼疾,已經眼瞎了十幾年了。而這個人,竟然就這樣盡心盡力的養了他的老娘十幾年。雖然經常輸得身無分文,但他娘的飯食日用卻從沒有過間斷。
所以,當幾年前,我幫明子把他那瞎了眼還亂跑,結果用拐杖不小心打死了城北李掌櫃家的狗的老娘,從李掌櫃手裏用人情救了出來後,這個明子就自然成了我在花街柳巷的眼線。在那種胭脂之地,壹個耳目聰明的人會得到很多別人難以獲取的信息。當然,在明子給我做事的同時,我也是給足了他線人費,所以直到後來他專門替曹金山做事時,我們之間還是維系著的這種關系。
“大哥,老爺現在在裏面泡澡,他請妳去裏面談話。妳先換衣服吧。”我知道明子的意思,曹家規矩大,就算我是警察,他們也不會讓我帶著槍去跟曹金山密談。因此才選擇了用泡澡這種方式,避免強行要我交槍時遇到的麻煩。
見我同意後,壹個只穿著低胸露臀小衣的女人,立即來到我身邊,替我解開衣服。不得不說,這曹金上的場子確實不錯,就連這種專門替客人更衣的女傭,放到普通場子也算是頭勾的角兒。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平實這些女人在替客人更衣的時候,喜歡用胸臀在客人身上蹭來蹭去以換取壹些小費。而此時,因為明子對我的恭敬態度,這女人反而不敢冒然有所動作。
“看來,妳已經告訴曹老板我們的關系了?”
“當然。”明子在我身邊小聲說道:“大哥,這個不是我自己向老板賣乖主,我家老爺做事是坦蕩的。他早就知道我們的關系,但是卻並沒有介意我的這個身份。用他的話說,我這種人能打聽到的消息,不會對他又什麽影響。有我在,他跟妳之間反而有條聯系線,這就是目前我還能活著站在妳面前的原因。”
明子說的是事實,跟時刻保持著精明謹慎的商人作風的劉家相比,曹金山在處事方面確實要大器很多。此人能夠迅速在山城竄紅,用二十多年的時間就把生意做到了跟在山城盤踞了幾代的劉家平起平坐,靠的絕非只是時運,論氣度,論心胸,此人都是壹個值得敬重的厲害角色。
而此時,當我走近浴池的時候,曹金上正大大咧咧的躺在浴池裏。在他的身後,壹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女人,正用自己豐滿肥大的雙乳托著曹金山的頭,雙手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按摩著。今年曹金山已經四十六了,每天燈紅酒綠的生活,早已經讓他的肚子上多了壹圈厚厚的贅肉。然而,每天壹次的熱水澡跟按摩,卻讓他即使已經到了這個年齡,身體狀態仍然可以保持壯年的狀態。
“哎,年齡大了。”這是正在享受中的曹金山見到我說的第壹句話,“最近壹到晚上,我就經常會頭疼。所以只能找人多給我按按,這樣才能緩解壹下。”說完,曹金山睜開了半瞇著的眼睛,做起身來在女人的腰上拍了兩下。
女人會意,立即悄悄從旁邊拿起了壹個毛巾鉆進水了。等女人再次出來的時候,毛巾已經將她的身體敏感部位嚴實的包裹了起來,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多的看到她身體的春光。看來,女人很懂男人的心思,她的每壹個細節動作,都能讓男人獲得壹種滿足感,包括剛才那種春色獨占的征服感。
“想不到,富甲壹方的曹老板,也會有頭疼的事。”等女人從浴室走出去後,我才在曹金山的對面浴池裏坐了下去。
“跟張先生見面,已經過去了接近壹年的時間了吧。”曹金山說道:“上次的事,多虧先生各方面努力,才會有如此好的結果。”曹金山所說的事,是大概壹年前他投資壹家貿易公司,發生了虐待勞工引起了員工罷工的事。自從山城成為了南京方面在西南的臨時政府後,當局對這種事就十分敏感。而當時,也是我果斷決定,以擾亂社會的名義,讓下屬抓捕了幾個帶頭的頭子,這才把整個事被壓了下去。
“無妨,小事而已,不過只是舉手之勞。”
“不是,曹某並不是這個意思。”讓我意外的是,曹金山打斷了我的話,從他的表情看來,剛才他說的話中,似乎還有壹層沒說完的意思。果然,曹金山說完這話後,就從池子裏站了起來,赤身裸體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的眼神,壹下子被曹金山的腹部壹帶吸引了過去。我當然不是對曹金山肥大身軀包括的那條肥蛇壹樣的下體感興趣,而是此時,在曹金山的腹部下沿處,有壹條觸目驚心的傷疤。這條傷疤看上去已經有些日子了,雖然經年日久,傷口的肌肉已經跟其它的皮膚長成差不多的顏色,但外翻的皮膚,就像是壹條肉蜈蚣壹樣盤踞在腰間。
“曹老板,這處傷口是?”
“這是在三十年前,壹次爭買賣的械鬥中留下來的。”曹金山說道:“在當時,我還只是在碼頭上帶著壹幫兄弟幫別人卸貨的了壹點可憐的收入,我的兄弟往往會把命都搭進去。而我,也是那群人中間的壹個,說出來,先生可能不信。那壹次械鬥中,我死了五個兄弟,自己也受了傷的,不過只是壹個十條小型漕船的單子而已。”
“嗯。”雖然我沒有明問曹金山說這話的目的,但可以肯定,他跟我見面,絕對不是為了述說自己這壹路腥風血雨下的發家經歷而已。
果然,曹金山坐了回去,將身體連著傷口泡入了水中說道:“我表面上看上去是個大老粗,但做事壹直不敢馬虎。那壹次受傷,其實原本可以避免的,但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當時最器重的壹個小弟出賣了我,將那壹筆買賣最關鍵的信息透露給了我的競爭對手。所以,從那以後,無論我再怎麽對下面的人好,但我壹直痛恨那些在我下面搞陰謀詭計的人。”
“這麽說來,曹老板又遇到了什麽搞陰謀詭計的人了?”我似乎明白了曹金山話中的意思。
“劉憲原……”曹金山看了我壹眼,語氣中似乎有壹絲不悅地說道:“先生既然來見我,又何必顧左右而言他呢?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事,那先生又哪至於如此急匆匆的要見我。”
我知道,曹金山此時多半已經知道我跟劉家的往來,雖然也許他尚且還不知道我跟劉忻媛之間的協議,不過我還是把話題敞開了道:“不錯,這壹次我來這裏,也許是能替曹老板解解妳這頭痛。”
“先生能有靈丹妙藥?”曹金山的話語中,頗為意味深長。
我笑了笑道:“我雖然沒有這靈丹妙藥,不過我知道,曹老板發愁,是因為劉憲原玩消失。而劉憲原玩起消失,曹老板不是替這個自己的死對手的安危擔心,而是擔心的是劉家出爾反爾,讓曹老板接管劉家在山城全盤生意的計劃細數落空。”
“哦?”曹金山聽我這麽壹說,表情也立即變了,從肥大的臉上竟然也擠出了壹陣笑意道:“不知道曹某人的這份心思,先生是怎麽揣摩到的呢?”
“劉忻媛。”
我只是緩緩說了三個字,就給了曹金山他想要的答案。果然,在聽了劉忻媛的名字後,曹金山先是壹聲如釋重負的長長嘆息,然後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她是個人物,在如此敏感的時期。能想到用先生來當說客這件事,也算是了不起。”
“不,我這次來見曹老板,可不是替劉家當說客。”我說道:“雖然劉忻媛確實向我發出過邀請,但此次前來,我的目的並非在此。”
“哦?”這壹次,倒輪到曹金山壹臉疑惑了。看上去,他也琢磨不透我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了。
“渝GM-223,曹老板名下,通達運業的運鈔車。”
“什麽?妳也知道了?”我的話還沒說話,曹金山立即壹臉的驚訝道:“是不是妳查到了什麽?先生就別繞圈子,直說就是。”
說實話,其實我也沒想到過曹金山的反應會如此強烈。當下,我將運鈔車跟通行證,還有這件事中劉憲原,王局的參與簡單的告訴了曹金山。而等我話說完的時候,此人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更加嚴肅了。
“曹老板,我已經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了,曹老板那邊,是不是也可以開誠布公壹點。”我見曹金山臉有難色,於是反將壹軍激了他壹下說道。
“唉,不瞞先生說,我最近頭疼的,就是這件事。”曹金山見我如此說,只能嘆了口氣道:“五年前,我看準貴重物品行業有利可圖,於是花大價錢買下了這通達運業。但實話告訴先生,這壹行的利潤很低,每年的收入除去人員跟車輛的成本,幾乎所剩無幾。我之所以這樣做,其實是想借助這筆買賣,更好的掌握山城的諸多資金流向。”
曹金山說的是事情,雖然我不是商人,但從旁觀者的角度,亦可洞察到這信息對於商界的重要性。通達運業目前掌握著山城半數以上的民間貴重物品運輸,也就是說,在山城有壹多半的資金流向,曹金山都悉數皆知。
“所以,每個月通達的財物報表,就成了我最看重的壹樣東西。”曹金山說道:“然而,就在大概三個月前,我發現了壹個異樣的事。就是通達那邊走的車輛單子,跟實際的出車記錄總是會有壹些對不上的情況。雖然,在那些跨城市的運輸中,會因為諸如交通或者道路的問題,難免有這種對不上的情況。但如此頻繁的異常,卻還是引起了我的註意。”
“三個月前?”我說道:“那不就是曹老板跟劉憲原達成私下協議之後的時間了。”
“然而當時,我並沒有將這兩件事聯系到壹起。”曹金山有些自嘲的語氣說道:“在發現了這個異常後,我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並沒有聲張,只是讓我的手下秘密調查此事。很快,我的手下就給了我答復,說是最近幾個月因為政府在山城設卡,過往車輛都要經過檢查。但是我們有時候運送的東西,並不能被檢查,於是他們選擇或在山城逗留幾天,或走老路的方式,來躲避檢查。”
曹金山見我聽到他這話的是,表情有了些許變化,以為我是責備他們這種鉆空子的行為,於是道:“先生不要怪罪,幹這行倘若都只是幫別人運送些見得光的事,那恐怕通達早就經營不下去了。”
然而我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在大概半年前,上面以防止日寇殘余勢力滲透的原因,開始要求山城嚴查進出車輛時,我們就開始在各大小路口設卡。而像運鈔車這壹類車輛,是我們檢查的重點對象,就連那種小到只能單向通行的土路也有我們的哨卡。因此,我想知道,曹老板的車輛真的能靠繞路就能躲的過去嗎?”
“哎。”曹金山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如果早點跟先生說這事,我恐怕就不會遇到眼下的麻煩了。”
“曹老板的意思是?”
“張先生還記得那日我讓手下來報案吧,其實,那壹天還發生了壹件事,就是妳要調查的那輛渝GM-223,連同著通達的運輸科科長侯標,壹起消失了。”曹金山頓了頓說:“其實當時如果只是劉憲原在我地盤上漏了壹下臉然後又消失,我本不至於主動來向警察局報案。然而,當這兩件事同時發生時,我不得不立即重視起來。果然,派去調查的手下回報,最近幾個月車輛異常的時候,大多都是有侯標在場的。”
“這個侯標是什麽人?”
“跟明子壹樣,也是個小混混出身。只是不壹樣的是,他跟了我二十年,從當時的碼頭上就開始跟著我,壹直到現在。在我的那壹批小弟裏面,他雖然最不成器,但為人老實,做事也認真。所以我才讓他去通達,幫著管理那壹批車輛。沒想到,媽勒個巴子的,這混蛋竟然跟劉憲原勾搭在壹起了。”曹金山說起這個背叛了自己的手下,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但眼下,我比曹金山更擔憂的是,這個侯標,是否就是那批經常找鳳巧爺盤貨的關鍵人物。如果是的話,也就是說,在過去的幾個月裏,壹直有壹批昂貴的貨物,在通過這幾個人之手從山城流轉出去。而很這種情況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這壹批貨物,很有可能就是劉家什麽消失的那批東西。
然而,雖然心裏壹直有所懷疑,表面上我還是不動聲色,想要進壹步試探曹金山的態度道:“曹老板覺得是否有必要,讓在下替妳調查壹下這件事。”
“不。”沒想到曹金山竟然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侯標只是個小角色,就算跟了我二十年,他也翻不起什麽風浪。如果先生需要,我可以讓人把此人的詳細資料給妳送過來。不過,他的事先生不必如此上心,比起這個事,我還是更關註劉忻媛到底跟先生說了什麽。”
我點了點頭道:“她也沒有說太多,跟曹老板壹樣,她也希望有個人,能夠替她來鞏固好跟曹老板之間的約定。”
“這麽說來,先生是替劉忻媛來試探我了?”
“也可以說是吧。”我的這番言語,其實已經是心照不宣的東西。所以我也並沒有有所隱瞞道:“雖然我沒有答應替劉家做說客,不過我也很好奇,曹老板會否繼續履行當時跟劉家的承諾麽?”
“為什麽不呢?”曹金山說道:“我不知道這劉憲原到底在搞什麽鬼,但我可以告訴先生的是,無論他們有什麽樣的如意算盤,幾日後的拍賣會我都會是勢在必得的。因此,如果劉家履行承諾,我自當以禮相待,但他們如果跟我玩陰的,姓曹的有的是方法處理他們。”
說完這句話,曹金山的表情似乎很得意,就好像壹切勝負已經在他掌握之中壹樣。不過雖然如此,我還是忍不住說道:“那如果曹老板已經穩操勝券,那又為何有我們此時的會面呢?”
“跟張先生聊天,倒是有趣。”聽了我的話,曹金山哈哈大笑道:“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商人之間談買賣壹樣針鋒相對。不過嘛,先生既然有此疑惑,那我也直言相告了。先生以為我今天在這等妳,只是想看看妳會給我帶來什麽消息嗎?不,先生錯了。雖然我壹開始確實有想要利用警局的力量,把那個喜歡玩神秘失蹤的劉憲原逼出來的心思。但後來,當妳開始頻繁接觸劉家的時候,我的想法卻變了。”
“什麽意思?妳調查了我的行蹤?”我臉色壹沈,故意表現出壹副不悅的表情。
“先生不要見怪。”曹金山還是在壹邊笑壹邊說道:“雖然曹某人不喜歡別人搞陰謀詭計,但做出每個決策前,還是要調查壹番的。說句對先生犯忌諱的話,倘若是妳們王局長來經辦劉家的事,那就跟我沒關系了,亦不必如此在乎。但先生不同,先生的為人和能力我都清楚,所以我是不願意看到先生過多陷於我們兩家的紛爭。這灘渾水,對先生來說有些太渾了。”
“想不到,曹老板竟然會有如此的心思,在下感激不盡。”我當然知道曹金山這句話是假話,但表面上還是要裝裝樣子。
“無妨,這也是為了還壹年前先生的人情。不過嘛……”跟預料中壹樣,曹金山果然話鋒壹轉說道:“雖然不知道劉家會給先生什麽樣的報酬,但料定也不小。所以倘若平白要求先生放棄這到手的肥肉,曹某作為壹個買賣人,也知道這樣是扯他娘的蛋。所以如果先生有興趣的話,不知道是否願意也幫在下做壹件事,先生放心,事成後,劉家許諾的事,在下不光同樣能做到,而且是能夠加倍做到。”
“哦?曹老板有何煩惱,不妨壹說。”
“煙雲十壹式。”曹金山說道:“雖然說跟劉家有協議,他們會放棄下周的拍賣。但對於這十壹件玩意兒,在下是頗感興趣,壹直想把這煙雲十壹式收集齊。因此,等拍賣會結束後,壹切都塵埃落地之後。在下希望先生能從中牽個線,讓劉家把他們手中的四件煙雲十壹式也悉數賣給在下,我願意用大價錢收購,並且將收購費用的百分之五給先生作為中介費。”
沒想到,曹金山竟然會有這樣壹個要求。如果是在幾日之前,我聽說曹金山的這樣壹個莫名其妙的要求,定然會是壹頭霧水。但巧就巧在今天我恰好從劉忻媛那裏了解到了這煙雲十壹式背後的秘密。看起來,這曹金山似乎是盯上這煙雲十壹式背後的那壹片礦藏了。眼下他以為我不知道此事,我也沒有說破。只是明知故問說道:“這些東西,真的這麽有趣麽?竟然讓曹老板如此重視。”
“哈哈,先生也是風月之人,當然明白這美色對於男人的吸引力。鄙人雖然年近半百,但對女人的渴望卻是與日俱增。只是隨著這年數增長,哈哈”曹金山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這般夜夜笙歌,總也會有吃不消的時候。所以在下才想趁著這還有壹些余力,看看這些東西到底能給男女房事帶來什麽樣的感覺。”
曹金山說了這番話,我倒是覺得有幾分道理。雖說對他的說辭依然將信將疑,不過這曹金山好色的名頭在山城是路人皆知的。於是當下,我只是簡單說道。
“曹老板即然有次雅興,在下倒是可以盡力而為。”我心裏所想的是,無論他的動機到底如何,最近這壹些的事總是圍繞著煙雲十壹式發生的。沒準真當這煙雲十壹式現世的時候,會發生什麽讓我始料未及的事。
“好,如此就靠先生多幫忙了。”曹金山說完這句話,從浴池裏站起身來,身上淌著水走到了門口將明子從門外叫了進來說道:“我泡完了,妳讓鶯鶯跟阿紅來我的房間。其它的女人,妳全部帶到這裏來,讓張先生挑選個中意的給他服侍壹下。”
“不必了。”我聽曹金山要給我安排妓女,也立即從水裏站了起來。雖然今日被玉蓉那折騰到壹半的壹通欲火還沒有地方發泄,但自從跟雨筠在壹起之後,我對這些燈火酒綠的風月場向來就只遠觀而不褻玩。更況且,我身邊也不缺乏女人。比起那種只會認錢辦事的女子,還是跟小姨子蘇彤的偷情滋味比較美壹點。女人在動情時的那種媚態,不是能從這些妓院女子身上得到的。
然而明子聽了我的話,卻狡猾地的笑了笑說道:“大哥別介啊,隨說大哥家有嬌妻。但這老話說得好,這家花不比野花香。我們這裏的姑娘,都是專門替曹老板物色培養的,壹個個,都新鮮著哪。大哥稍微休息壹下,我送老板出去,然後馬上給妳安排。”說完,硬是把站起身的我,按回了水池中。
我見如此,心裏也就盤算等明子帶人來,就假裝挑壹個。進房後也只捏個腳,不辦事,應付他們壹下了事。跟曹金山的壹番談話,基本上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對於曾經在曹金山跟劉憲原之間制訂的這個協議,目前雙方都在保持壹種維持加觀望的狀態。無論是哪壹邊都不敢冒然出手來打破這個平衡。
而這種僵持不下的狀態,倒是給了我不少的好處。壹天之內,我突然收到了來自曹劉兩家的兩份邀請,雖然要我做的事不同,但無壹例外的事,這兩邊都許諾下個豐厚的條件。
我將身子完全舒展開,仔細享受著這種熱水給我帶來的舒適感覺。腦海中,卻飛快的回想著今天的的諸多細節。曹金山的目的很明確,順利接管劉家的生意,然後再順手牽羊得到煙雲十壹式。
但劉家的情況,就復雜多了。目前看了,處了劉忻媛那裏的計劃以外,林茵夢那邊做何打算,而劉憲中的葫蘆裏又賣的什麽藥,是我眼下完全不得而知的的消息。甚至就連劉忻媛跟林茵夢之間的聯盟關系,也只是存於口中而已。直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到雙方有什麽共同行動。
而就在我飛快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時,明子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姑娘們,去見見妳們的爺。”就在他聲音剛落,壹群身穿旗袍的高挑女子,壹下子從門外魚貫入耳,然後,在我的浴池前面,整齊的壹字排開。
曾經,在我夜夜風流的時候,這樣的選妃場面也沒少經歷過。但這壹次不同的是,像眼前這樣都是清壹色的極品佳人的選妃,也算是十分少見的。二十多名身穿旗袍的女人,從低到高在我面前站成了壹排。而且毫無例外的是,他們每個人衣著雖然款式不同,但身上的旗袍卻都是經過專門剪裁過的,前胸,大腿,這些地方都暴露出了大片的雪膩,讓人可以清楚的看清每個人衣服內裏的春光如何。
我終於明白,什麽叫環肥燕瘦的帝王般生活了。雖然我壹直不覺得自己的生活品質差,但像曹金山這樣的消遣方式,才是每個男人所夢寐以求的。這些女人有的是桃花眼,媚眼如絲。有的是櫻桃嘴,小巧動人。任意壹個,拿到快活坊招待普通嫖客的那堆人中間,都能擔當頭牌的角色。
也許就在幾分鍾前,我還打算隨意應付壹下這些女人。然而,在此時,我腦中的這個想法,卻已經早飛到天邊去了。我不知道此時我是否流露出那些嫖客們的急色表情,但我知道,即使是在努力保持平靜,我的眼神還是不斷在女人們身上壹個壹個掃視過去。
直到,當我註意到壹個女人。
壹個雖然跟其它女人壹樣,帶著經過長期培養出的挑逗眼神看著我,卻讓我感受到壹種不壹樣的氣質的女人。
林茵夢?
昏黃的燈光下,我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每每只是想起就能讓我心潮悸動的女人。此時她就站在我的前面,穿著壹身第壹次我見到她的時候所穿的黑色旗袍,大大方方的將壹條腿,從旗袍壹邊的開衩處伸了出來。
她也在看著我,就像我直勾勾盯著她壹樣。面對我毫不忌憚的眼神,她反而將胸前露出的大片雙乳挺了挺,讓我可以看得更清楚。
不,這不是林茵夢。雖然她跟林茵夢長得十分相似,但真正的林茵夢,是絕對不會在我面前做出這樣的動作的。林茵夢身上高貴而哀婉氣質,只有真正養在深閨的貴族家庭才能夠養出來。而眼前的女人,雖然形貌跟她相似,卻難以掩蓋身上流露出的風塵味。
“大哥,她怎麽樣?”身旁的名字,註意到了我的眼神壹直盯著的女人,立即在泳池的旁邊蹲下身子。我當然不會告訴明子,當我知道女人不是林茵夢之後,就對她興趣大減。反正都是應付壹下而已,我也就幹脆點了點頭。
“小妍,妳來負責陪張爺。”明子見我點頭,朗聲對那個長得跟林茵夢相似的女人說了壹句。而就在其它的女人知道我選完妃後,正打算離開時,卻又被明子叫住了。
“老大,要不要來個鴛鴦雙飛?我給妳推薦個跟她配合好的。”我看了壹臉壞笑的明子,在他的頭上敲了壹下說道:“壹個就可以了,妳小子,想讓我得罪妳們曹老板啊。”
明子這才仿佛意識到,這些女人其實都是給曹金山準備的,當下給了自己壹個爆栗站起身來,急忙招呼著其它女人回去。等其它女人都散去後,明子走到那個叫小妍的女人面前說道:“好好伺候這位張爺,張爺是老板的貴客,也是我的大哥。妳把張爺伺候舒服了,我就讓老鴇給妳翻紅牌。”
明子所說的翻紅牌,是妓院的壹個規矩。當壹個妓女開始公開接客後,妓院的老鴇會給妓女按照紅,綠,藍,青的順序發牌子。而這個牌子,就是未來壹年妓女的等級。紅牌,就意味著在未來壹年,這個女人可以拿到比末位的青牌妓女多兩倍的收入。
果然,女人壹聽了這話,臉上本來強行擠出來的笑容壹下變得自然了許多。等明子離開後,女人立即從壹旁的櫃子裏拿了壹條浴巾,恭敬的在我身邊跪了下去,將我從浴室裏扶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快活坊調教女人確實有壹套,從給我擦水,穿上浴衣,到扶著我的手走進壹旁的房間。女人的動作熟練而毫不扭捏,如果不是微微緋紅的臉龐上帶著的壹絲嬌羞,妳很難會認為這個叫小妍的女人,是第壹次出來接客。尤其是在整個過程中,女人不斷用雙乳觸碰下我的大腿,或者是在我的小腿上摩挲幾下的那些小調情動作,讓我的下體也慢慢起了反應。
我伸出右手,輕輕低托起正在低頭給我擦拭著腳上水跡的女人。女人擡起頭,順從的用壹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她的眉宇之間的確很像林茵夢,雖然缺少了林茵夢的氣質,但臉上卻多了幾分因為年齡差距帶來的新鮮感。我看著這張眼神迷離的女人,身上慢慢升起了壹股難以抑制的沖動。
這個沖動的來源,不光是因為女人已經偷偷解開我的下擺,用手握著我的下體在輕輕套弄著,更重要的是,那天下午在衣帽間門口偷窺道林茵夢美妙的胴體,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嗯……”當我嘗試著將女人的頭發盤用手盤起來,揉成壹個林茵夢常梳的發髻時,會錯意的女人,已經張開了紅唇,直接含住了我腫脹的下體。不得不說,雖然我身邊不缺少女人,而且其中大多數也會替我品簫。但要單獨說這品簫的功夫,還是這些經過妓院精心調教的女人會更加出色的壹點。
壹般來說,女人給男人品簫的時候,能夠做到沒有牙齒的刮感就算的上是純熟,並能夠靈活的運用舌頭,那就更加不錯的。但此時身下的女人,卻不光能做到敏感的用自己的雙唇完全包住自己的牙齒,還能完全靠嘴唇跟舌頭的吸附力來給我制造快感。
女人的嘴裏,正含著壹口熱水,在每壹次的吞吐中,女人嘴裏都發出壹陣嘖嘖的水聲。而與這個水聲相陪伴的,是女人喉頭發出的壹陣陣柔軟的呻吟。按照妓院的規矩,如果妳想誇壹個給妳品簫的女人出色,妳就只需要用手輕輕撫摸她的後腦勺。果然,當我如法炮制時,女人已經帶著笑靨將口中的熱水吐出,換成了壹口冰涼的冷水。
也是從近幾年,妓院開始流行這種讓女人含著熱水跟冷水給男人輪流品簫的方式。不過確實,比起以前單靠唾液潤滑的方式來比,這種冷熱交替的刺激方式讓我的下體在女人嘴裏有了更多的變化可能。
當然,女人給男人品簫的快感,永遠不局限在性器的刺激。那種居高臨下的征服感,才是讓男人雄性快感爆發的主要原因。尤其是現在,當跪在我面前動作的女人,看上去跟林茵夢的背影幾乎壹模壹樣時,我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個充滿風情卻又帶著憂郁的女人身上。
“停壹下。”我扶起女人的頭,叫停了女人的動作。“去,站到床的另外壹頭去,背對著我,把衣服慢慢脫下來。”
身下的女人見我阻止了她的動作,壹開始還以為我是不悅,臉上露出了壹絲驚慌的表情。直到聽我這麽壹說,才收起了驚疑的表情,嘴角邪魅的笑了笑,輕輕把嘴裏的熱水找了個空杯子吐了出去,在我的下體摸了壹把,柔聲說了壹句。“爺,妳的寶貝真大。”然後才走到床頭的另外壹邊,擡起雙手,從腋下開始,慢慢的解開身上旗袍的扣子。
我靠著床板旁的墻壁,壹眼不眨的看著女人的動作。滿眼望去,眼前的女人仿佛就像是那日在鏡子前的林茵夢壹樣。只是這壹次,跟那天不同的是,我不是再隔著門縫看人,而是就在女人的身後,當她的衣服脫下去的時刻,我可以隨意開始玩弄她的身體。
但是,就在我的心神開始混亂的時候,女人的壹個動作,卻突然讓我臉上的笑意僵住了。
女人在扭,就像是壹條蛇壹樣,壹邊脫著衣服,壹邊扭動著身體。這種動作,是妓女挑逗客人最常用的動作,有很多男人,都會被這樣的動作撩得欲火焚身。
然而我卻不壹樣,不是因為我不懂女人的風情,而是因為,此時我眼中的女人,是壹個要按照我腦中的林茵夢復制出來的女人。真正的林茵夢,絕對不會用這樣妖艷的動作,去挑逗壹個男人,絕對不會。高貴的女人,只會靜靜地做在床上,讓男人主動的用各種攻勢卻化解她心頭的防線。只有在壹次次從羞澀到主動的調情中,女人才會釋放自己的欲望,而不是像這樣壹般,用著壹個婊子常見的動作,來勾引我。
我的興致,在壹瞬間全無。當女人脫下自己的衣服時,我卻已經收拾好了自己身上的浴袍。
“爺,妳怎麽了?”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的女人,驚慌的看著我的反應。然而,我已經不想再理會這個破壞了我心中對林茵夢美好憧憬的女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當然,我也不是壹個完全無情之人,我只是跟明子說今天疲倦了不想玩太久,卻又囑咐他,記得給那個跟我只有壹點品簫之緣的女人,發壹個紅牌。
從快活坊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壹點了。客廳裏,壹盞昏暗的小燈雖然還亮著,但壹旁換上睡衣等待我下班的雨筠,卻已經早以趴在沙發上昏昏睡去。今天發生的事,就像是放西洋畫片壹樣在我腦海裏飛逝而過,然而,今天幾次被撩起,卻又壹直被中斷的欲火,終於在這壹刻,要爆發出來了。
沐浴過後的雨筠,此時身上正散發著壹陣玫瑰花露的芳香,潔白的棉質睡衣,將她的身體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卻又壓蓋不住女人身體完美的曲線。
這才是極品的女人,我壹邊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細膩的脊背,壹邊思考著這個問題。看著熟睡中的雨筠,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我會對林茵夢如此的入迷。在我眼裏,只有這種跟妳保持著壹定的距離的女人,才會將男人體內最原始的征服者欲望激發出來。就像是眼前的雨筠,雖然已經跟著我三年了,但渾身上下已經被我褻玩了個遍的雨筠,卻嚴格意義上仍然算是壹份完璧。
除了想要將雨筠的這份新鮮感保持到洞房之夜的想法作祟以外,我突然意識到,我更享受這種在壹旁,靜靜的享受眼前這個女人讓我心動的感覺。在沙發的另外壹頭,放著壹個壹米多的穿衣鏡,而鏡中的我,正坐在酣睡中的雨筠身後,細細的體會著女人身體的美妙。
“妳回來了。”終於,我的愛撫將睡夢中的女人喚醒,雨筠睜開了朦朧的眼睛,想要從沙發上掙紮起來,嘴上還喃喃說道:“今天這麽晚才回來啊,我都困死了,抱我去睡覺吧。”
然而,此時壹臉睡意的女人,並沒有意識到她的睡姿已經把我體內的欲火點燃了。我用手在雨筠的背上按了按,嘴上低沈卻認真的說道:“趴著別動,不要說話。”
雨筠不知道原因,不過本來已經壹臉倦容的她,感受到我手上的力量後,立即又趴了回去,癱軟在沙發上。而就在同壹時刻,我的壹雙不老實的手,已經掀起了她身上的睡衣,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壹見讓我倒吸壹口涼氣的場景。
雨筠的睡壹下,只穿著壹條褻褲,壹跟之前看到的林茵夢幾乎相同款式的褻褲。
欲望,就像是壹顆火星,在我跟雨筠壹起構築的這個愛巢中,將我的身體迅速點燃。我輕輕騎上了雨筠的身體,壹只不斷顫抖的手,終於開始接觸著讓我神魂顛倒的脊背了。
雖然,雨筠跟林茵夢身型大相徑庭,但此時睡眼惺忪的女人,卻比剛才在快活坊見到的那個長得跟林茵夢頗為相似的女人,更接近我心中想要的感覺。
手心已經微微冒汗,但我充滿了熱力的手,卻不斷在女的背上摩挲著。我身上的褲子,早已不翼而飛,赤裸著下體的我,已經輕輕的跨在女人身上,用右手飛快的掏弄著今天已經幾次勃起的下體。
“沒事,不用撐著,坐下來吧。”身下的女人,已經在我的撫摸中慢慢清醒過來,但雨筠壹直如此,只要我叫她做的事,她壹定不會拒絕。所以女人小聲的說完了剛才的那句話時,就立即閉上了嘴,用手輕輕的在我大腿上撫摸著,暗示我可以將整個人的重量,坐在她充滿了女人才有的彈性的嬌臀上。
“林茵夢也會這樣嗎?讓我騎著她身上,恣意的玩弄著她的身體,還像此時的雨筠壹樣,身體不斷發出因為激情和羞澀雙重刺激而微微不斷的顫抖。”我在腦中,不斷思考著這個念頭,似乎我的身下,此時真的就是那個風情萬種的林茵夢。
胯下的兩顆肉丸,在雨筠臀溝的擠壓下,得到了壹種按摩的快感。已經不滿足背部的撫摸我,順著女人的腋下將手探了下去,在她那無法被沙發吞噬的玉乳壹側,來回撫摸起來。
雨筠依然沒有說話,卻乖巧的支起了身子,讓我的手可以順利的從那壹條縫隙中伸進去,壹把抓住那壹支柔軟而豐腴的玉乳。也許,尚未成為女人的雨筠,身上許多部位不如林茵夢豐腴,但經過了我三年愛撫的玉乳,卻已經在雨筠的身體上完全的成熟。
而此時,我心裏突然想起壹事,當雨筠從迷情中回過神來驚訝的看著我時,我已經從公文包裏將那日在山水莊園,從阿虎那裏得到的那壹對“耳環”那在了手裏。
“這是哪兒來的?”雨筠好奇的看著這壹對我壹前從來都不會正眼看壹下的銀飾,以為我是為了迎合她最近的興趣,臉上露出壹抹喜悅的神情。然而很快,女人就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錯了,完完全全錯了。
“呀,親愛的,這個不是戴在這裏的。”雨筠的語氣中充滿了驚訝,然而我卻從她的身邊移開身子,就像是欣賞的傑作壹樣,看著她胸前的兩粒嫣紅的乳頭上,被我夾上去的那壹對“耳環”。
阿虎的這東西果然有趣,在給我的時候,阿虎那狡黠的笑意已經讓我想到了這東西的用處。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壹對“耳環”刺激下的雨筠,竟然爆發出如此的致命誘惑之力。乳首上的疼痛,讓雨筠不的不嬌羞的低下頭,然而即使如此,她還是沒有伸手,去將那壹對讓她不舒服的東西取下來。
我不知道,當我解開林茵夢的旗袍時,她的雙乳是否也能像雨筠這樣碩大而沒有絲毫的下垂。但我知道的是,就算是在整個人的韻味上勝過了雨筠壹籌,但單論著玉乳的完美程度,林茵夢還不壹定能比得上雨筠的。更何況這壹次,在我揉捏雨筠壹只玉乳的時候,我突然感受到另外壹種東西。
壹種冰涼的金屬感覺,傳入了我的腦中。
“不要取。”雨筠被我在她乳首上不斷挑撥的手指弄得渾身酥軟,想要伸手將胸前的“耳環”取下。然而,當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低頭咬住她的乳首,連同著冰冷的耳環壹起含進了嘴裏。也許剛才在快活坊女人冷熱交替品簫給我的的靈感,我很想知道這樣的刺激下雨筠會有什麽樣的感覺?
此時的我,已經不能保持平衡,握著肉棒我右手,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將整個人的重力完全壓在了雨筠身上。壹冷壹熱的兩個東西,正同時在雨筠的胸前恣意妄為著。雖然看不到胯下女人玉乳此時的樣子,但那在我手中不斷變化的形狀,已經讓我有了足夠的畫面感。
我不知道,身下的雨筠被我這樣的揉捏是否弄得不舒服。但我可以感受到的是,雨筠的喉頭,再也難以抑制地發出了壹陣動人的呻吟。就在這陣呻吟沖入我腦海的壹瞬間,終於,壹股火熱的陽精,帶著今天壹天的欲望,飛濺在了雨筠光滑平坦的腹部上。
而就在情欲到達頂峰時候,壹陣急促的電話鈴,卻不識時務激醒了還在情欲的洪流中漂浮的我。我戀戀不舍的從雨筠的身體上下來,暗暗咒罵著這個晚上十壹點過打來的電話。然而,當我拿起聽筒的那壹刻,我突然沈默了,心情就像是在陡峭的山坡上失足壹般,壹下子墜落到了谷底。
“劉憲原死了。”
在給依然在疼痛和情欲雙重折磨下,依然梨花帶雨的躺在沙發上的雨筠匆匆說出這五個字後,我已經穿好衣服離開了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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