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

MONKEY

都市生活

侯龍濤有六個把兄弟,都是從小就在壹起跟人打架打大的。在他高壹那年,七個人喝了血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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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證據確鑿

金鱗豈是池中物 by MONKEY

2018-8-8 19:58

  薛諾在最上面的抽屜裏找了半天,什麽也沒找到。拉開第二層,壹包新刀片兒就在最外面放著,刀片兒下面是壹個沒封口的牛皮紙大信封。拿起刀片兒,底下現出了半張照片,照片的另壹半在信封裏。
  不經意的瞥了壹眼,少女的臉上立刻有紅霞出現,那半張照片中是壹個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雙腿豐盈修長,陰毛烏黑濃密。“死濤哥,都有我了,還看這種黃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薛諾還是把照片從信封中抽了出來,照片中女人的臉龐映入眼簾,女孩兒只覺壹陣眩暈,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豐乳細腰,正是她的母親何莉萍。
  薛諾只楞了壹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壹共二十多張,全是何莉萍各種各樣的裸身睡姿。“這……這……”壹時之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叫。母親的裸照在愛人的臥室中出現,這種震驚非同小可。
  就在這時,侯龍濤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諾諾,還沒找……”話語嘎然而止,因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著壹個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著很多自己“藏”起來的照片。
  “濤哥,這……這是什麽?”薛諾扭過頭來,眼中幷沒有憤怒,只有無限的迷惘與不解。侯龍濤趕快過去,搶過信封,將相片又收了起來,“諾諾,妳別瞎想,我可以解釋的,這些照片不該讓妳看到的。”
  “不該讓我看到?妳什麽意思?我在等妳的解釋呢。”少女的聲音在顫抖,眼中已有了淚光,“妳怎麽……怎麽能這樣?她是……她是我媽媽啊。”“諾諾,妳冷靜點,不是妳想像的那樣。”
  侯龍濤走到窗前,壹手撐著墻面,表情沈重之極,“諾諾,妳要相信我,我這全是為了妳媽媽好。妳真的認為我會無恥到偷拍心愛的女孩兒的母親的裸照的地步嗎?妳要真這麽想,就太傷我心了。”
  他幹得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嗎?當然幹得出,他本來就是個下三濫的小地痞,只不過現在有人代勞了。但薛諾還真不是這麽想的,在她眼中,侯龍濤絕對是壹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壹定有什麽內情可以解釋為什麽他會有自己母親的裸照。
  壹看愛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著急了,緊走兩步,從後抱住他,“濤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懷疑妳,我……我……”壹想到這可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薛諾的眼淚就湧了出來。
  感到背上壹濕,侯龍濤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過身來,把美少女攬在懷中,“諾諾,妳是我心愛的姑娘,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妳們母女的,請妳相信我。這件事,我不想讓妳擔心,我壹個人扛就是了。”
  “濤哥,妳在說什麽啊?什麽壹個人扛?妳忘了嗎?妳說過的,咱們不是外人,有什麽難處,咱們壹起分擔的。”薛諾的表情很堅定,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再聽他這麽壹說,更堅信愛人是有苦衷的。
  “諾諾……”男人在少女的秀發上撫了撫,眼中充滿愛戀,“好,我就什麽都不瞞妳了。妳不是問我為什麽不要妳媽媽和胡學軍好嗎?”“是啊,”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兩件事有關系嗎?”
  侯龍濤放開薛諾,從電視櫃最下面的抽屜中拿出壹盤磁帶,放進音響中,“妳聽完這個就會明白的差不多了,可裏面有很難聽的話,妳確定妳要聽嗎?”“嗯。”少女走過來,按下PLAY鍵。
  “龍濤,錢準備好了嗎?”不出所料,是胡學軍的聲音。“先把東西給我。”侯龍濤的聲音也出現了。“放心吧,絕對是好貨,張張清晰,不比雜誌上的差。才要妳二十萬,既保全了妳嶽母的名聲,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壹點也不虧。”
  薛諾臉上壹紅,知道胡學軍說的是自己的母親。“我不許妳這麽說她,妳這個無賴,她怎麽得罪妳了,妳要這麽對她。”侯龍濤憤怒的聲音換來美少女對他深情中帶著無比感激的眼神。
  “行了,龍濤,妳別跟我來這套了,妳看看這些照片,逼縫、屁眼、奶頭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妳別告訴我妳不想搞她,這娘們兒操著可好玩了。”“妳別把人人都想得跟妳壹樣無恥,廢話少說,把底片也給我。”
  “咱們只說好了買賣照片,妳要是連膠卷也要的話,再加五十萬吧。”“胡學軍,妳別太過分。”“過分嗎?妳想清楚,要是這些照片在網上壹發,或是流傳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氣可就大了。‘淫蕩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輪奸個幾次是不會完的,說不定還會捎上妳可愛的女朋友呢。”
  “妳這個王八蛋,要是諾諾母女有什麽事,我絕不會放過妳的。”“妳別急著威脅我,只要妳老老實實的給錢,我也不會做得太絕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麽說,我還是要和那娘們兒結婚的,畢竟能有壹個那麽漂亮的逼操,是壹件不錯的事,她又愛我愛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
  “妳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說?”“說?妳去說好了,別說她不會相信妳,就算她真的信妳又怎麽樣?她會傷心死的,對她有什麽好處嗎?反正我也快玩兒膩她了,錢也從她身上撈了不少了。如果妳什麽都不說,我會假裝很愛她,讓她生活在虛幻的幸福中,妳不是存心傷害她吧?
  “妳……妳不會有好下場的。”“得了吧,不跟妳廢話了,照片給妳留下,妳把錢湊來了,我再給妳底片。對了,妳要是什麽時候想跟妳嶽母幹壹炮,也不是沒的商量,只要妳把薛諾的小嫩逼給我操幾次就行了,我還沒上過十幾歲的高中女學生呢,哈哈哈。”
  侯龍濤把音響關上,“這是我偷偷錄下的,本來是想以此為證據,告胡學軍敲詐勒索的,可……”話還沒說完,薛諾已哭著投進他懷裏,“濤哥,對……對不起……”
  “為什麽道歉啊?”“我媽媽她那樣對妳,我……我……對不起……對不起……”“傻寶寶,沒關系的,乖,別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臉龐,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經拿到了,沒事了。”
  “咱們去告那個家夥。”“不行的,就像胡學軍說的那樣,妳媽媽那麽愛他,要是讓他知道了那個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會傷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說說,妳也看到妳媽媽的反應了。”
  “那……那怎麽辦?難道就讓他這麽壹直把我媽媽騙下去嗎?”“我在想辦法,絕不會讓他得意下去的。妳暫時什麽也不要跟妳媽媽說,知道嗎?”“嗯,我聽妳的。”
  在薛諾離開時,侯龍濤要她把照片也帶走。說那是證據,萬壹以後要告胡學軍還用得著,所以還不能毀掉,但放在他壹個男人這裏又不太好。薛諾不但沒有理由拒絕,還覺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諾剛走沒多會兒,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餵。”“濤哥哥,妳在幹嘛呢?”電話裏傳出張玉倩嗲聲嗲氣的聲音。三個月以來,兩人經常通電話,侯龍濤發揮他死皮賴臉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對他極有好感,稱呼就越來越親熱,儼然已有了兩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
  “在想妳啊。”“去妳的,油嘴滑舌的。”“妳怎麽知道的?是不是偷偷親過我啊?”“美的妳。”“怎麽?還不許我美美啊?說真的,等妳回來,我壹定要好好親親妳。”
  “咯咯咯……”玉倩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真是悅耳,“做妳的大頭夢吧。”“倩妹妹,過年回不回來?我真的想妳。”“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School,這樣明年六月就能畢業了。”“好,我等妳。”“濤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飯,看見女兒進了大門,“諾諾,妳上哪去了?”“去濤哥那兒了。”“哼,跟妳說了少跟他來往,妳就是不聽,他這個人可不怎麽樣。”她還在生侯龍濤的氣,壹邊炒著菜,壹邊數落著女兒。
  這回薛諾可不幹了,現在侯龍濤在她心裏就像神壹樣,前幾天因為不知道內情,母親說他壞話時,她只能勸幾句,多了也不好說。但今時不同往日,突然覺得母親好不講理,就像壹個潑婦壹樣。
  “濤哥他怎麽了?他不就是說了胡學軍幾句壞話嘛,您這不是也算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嗎?”何莉萍壹聽女兒頂嘴,居然還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語氣中壹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不禁又是氣往上撞,“死丫頭,妳從哪兒學會頂嘴的?又是侯龍濤那小子教妳的吧?”
  薛諾也生氣了,雖然知道母親是被蒙蔽,但還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義的壹方,而母親是站在了邪惡壹方。“您不要什麽都針對濤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麽都是為了咱們,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說八道。”
  “唉呀,死丫頭,妳這是在教訓我了?妳才多大,知道什麽是好什麽是壞?侯龍濤給妳喝了什麽迷魂湯了,讓妳胳膊肘向外拐,再這麽下去還了得了?我今天明確的告訴妳,以後不準妳再見他。”
  “什麽?為什麽?”少女開始激動了。“妳都高二了,還有壹年就要高考了,該集中精力學習,沒時間談什麽戀愛,更何況是跟侯龍濤那種品行不端的男人。”
  薛諾氣的小臉通紅,沒想到母親說出這麽不講理的話。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學習也還說得過去,可自己明明在壹所區重點高中裏,全年級都排在前幾名。少女畢竟是少女,激動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龍濤要她保密的話全拋到了腦後。
  “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濤哥,而是妳的好學軍。濤哥他為了維護咱們倆,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妳真是狗咬呂洞賓,妳自己看看吧。”說著就從小背包裏掏出壹個牛皮紙信封扔在桌上,“我也聽了妳的好學軍用這些敲詐濤哥的錄音,濤哥要不是為了妳,也不用壹次又壹次的給胡學軍錢了。”薛諾越說越委屈,哭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何莉萍壹楞,對女兒如此反常的舉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說的話。取出信封中的東西壹看,“五雷轟頂”是最能形容她現在的感覺了。看照片上的環境,就是自己的臥室,上面還有日期,正是他們兩人從黑龍潭玩兒完回來的那天。這才想起,胡學軍帶著相機,卻沒在風景區照幾張,現在算是明白原因了。
  良久,何莉萍才回過神兒來,抓起電話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已停機。”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卻還抱有壹絲不切實際的幻想。這壹晚,母女二人都沒有吃飯……
  侯龍濤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得知她已經把什麽都跟她母親說了。假裝吃驚,說了她兩句,要她想辦法和她母親和好。掛了電話,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麽快就達到目的。趕快通知寶丁,要他盡快行動……
  第二天壹早,何莉萍直奔懷柔的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壹打聽,航天測控工程專業根本沒有壹個叫胡學軍的中校教官,整個學校就沒有壹個叫胡學軍的。
  又去了自己存錢的銀行,雖然已有了壹定的心理準備,但當銀行的人告訴她她的帳戶壹天前就被註銷了時,何莉萍還是楞在當場,直到排在後面的人不耐煩的催促,她才哭著離開了……
  薛諾今天不用訓練,下午三點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龍濤要她跟母親和好之後,她心裏還是有解不開的疙瘩,不準備這麽快就原諒母親。今天早上就是連招呼也沒跟母親打,就上學去了。
  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坐到餐桌邊的壹把椅子上,沈下臉,裝出壹副不高興的樣子。何莉萍走了進來,沒跟女兒打招呼,直接往沙發上壹坐,壹臉的失魂落魄。薛諾沈住氣不理她,突然看到母親失神的雙眼中流出了兩行清淚。
  “媽,您怎麽了,為什麽哭呀?”這種情況下,薛諾沒法在氣下去了,跑過去跪在母親的身邊,扶住她的腿,輕輕搖著,“媽,昨晚是我不好,您別生我的氣,媽……”
  何莉萍緩緩的扭過頭,直勾勾的看著女兒,壹會兒之後,好像才意識到她的存在,伸手撫摸著女兒的柔發,“諾諾……”“媽,您別哭了。”少女探起上身,為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
  看著女兒清純甜美的俏臉,何莉萍不禁悲從中來,壹把將薛諾緊緊抱住,大哭了起來,“諾諾……嗚……是……是媽媽……對不起……對不起妳……嗚……全是媽媽的錯……媽媽對不起妳……”接著就把今天的發現說了出來。
  母女連心,薛諾很能理解母親現在的心情,可又無能為力,“媽,您別這麽說,不是您的錯,是胡學軍那個混蛋……”說著說著,也是壹陣難過,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薛諾站起身來,擦幹眼淚,過去開門。何莉萍走進了浴室中,洗了把臉,走出來時,只見有兩個警察坐在客廳裏,女兒正在為他們倒水。
  “媽,這是濤哥的朋友李寶丁。丁哥,這就是我媽媽。”薛諾把水放在茶幾上。“您好。”寶丁站起來,和何莉萍握了壹下手,幾個人又分賓主落了坐。
  “李警官有什麽事嗎?”“伯母,我和龍濤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寶丁就行。龍濤他很早就托我幫他調查壹個叫胡學軍的人,我本來是不該直接來找您,而是該把結果先告訴他。但查出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托來找您談的。”
  何莉萍壹聽是胡學軍的事,又是壹陣傷心,可聽寶丁的語氣,覺得事態還挺嚴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學軍我確實認識,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麽幫妳們?”
  “媽,您還叫那個混蛋未婚夫嗎?”薛諾生氣的說。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兒壹眼,又轉向寶丁,“寶丁,妳有什麽就問吧,我已經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了。”
  “事情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個胡學軍真名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壹個強迫婦女賣淫的犯罪團夥來往密切,我們懷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員之壹。”
  另壹個警察接著說:“這個團夥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後拍取裸照,以此要挾,敲詐錢財,等那些女人沒有了利用價值,就逼迫她們出賣肉體。壹旦遇到不聽話的,經常是十幾、二十個團夥成員壹起對她們進行輪奸、虐待,手段十分殘忍。”
  何莉萍和薛諾互望壹眼,心中都對侯龍濤感激萬分。要不是他及時要寶丁進行調查,真不知自己會有什麽樣的悲慘遭遇。壹想到被十幾人輪奸的畫面,那還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這個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調查,這幾天壹直都沒有露面。這個案子不是我壹個派出所所長能管的,所以我就上報了市局。我們在胡二狗的住處搜出了這些照片。”寶丁說著,從手包中拿出兩本相冊放在茶幾上。
  何莉萍拿了壹本,打開壹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態。胡二狗對他勾引的前幾個女人幷沒有長遠的計劃,所以都是在做愛時突然拿出相機拍照,然後立刻翻臉,索取錢財。在見到何麗萍之前,也是想用這種辦法對付她,可壹見了,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棄了敲詐的念頭。
  “市局的同誌已經找到照片上的這些受害人了,但她們都因為害怕報復,或是羞於啟齒而幫不上太大的忙,其中還有壹個已被折磨的精神錯亂。因為我和伯母有壹層特殊關系,市局就要我和這位刑偵處的同誌壹起來找您,”指了壹下邊上的另壹個警察,“希望您能提供壹些有價值的情況。”
  何麗萍從兩人是怎麽認識的說起,當說到兩人定情、訂婚的過程時,不禁心中壹酸,又有眼淚在眼眶中出現。薛諾壹看,趕緊接過話茬,把後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那個被說成是刑偵處的人的警察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大概是因為胡二狗看妳女兒的男朋友更有敲詐的價值,就壹直沒對妳下手。現在由於我們的介入,他不得不潛逃,在臨走之前還把妳的存款取了出來。”
  “對了,妳的那些裸照請交給我們,那些都是證據。”還沒等何麗萍母女回答,寶丁搶著說:“那些照片已經毀了,龍濤今早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被伯母壹氣之下燒掉了。”
  “是嗎?”那個警察又轉向何麗萍。“是。”既然寶丁這麽說,估計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了。“那好吧,咱們就談到這,要是我們能抓到胡二狗,會通知妳的。”兩個警察站了起來,“我能用壹下洗手間嗎?”
  “當然可以。”何麗萍指了指洗手間。等那個警察把門關上了,寶丁小聲說:“龍濤跟我說過,不想讓警方把您的照片當證據,壹旦開庭,怕您的名譽受損。要是再有別人問起,您就說是燒掉了。”“我知道了。”何麗萍現在真的覺得侯龍濤確實是事事都在為自己母女倆著想,心中對他的愧疚更甚……
  寶丁兩人上了警車,另壹個警察卸掉了壹臉的嚴肅表情,“李所兒,我表現得還行吧?”“行。妳小子算個可造之材,以後好好跟我幹,不會虧了妳的。”寶丁拍了拍這個剛從警院畢業的小警察的肩膀,以資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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