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續

飛星追月

家庭亂倫

我聽媽媽這麽壹說,頓時又驚又喜:“媽媽,您說的是真的嗎?”媽媽白了我壹眼:“壹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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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卷:6

母上攻略同人續 by 飛星追月

2021-6-16 21:05

  我站在樓下發了壹會呆,忽然覺得,就這樣在外面看著也挺好,何必非要上樓,讓媽媽覺得別扭呢?
  於是,我按捺住強烈的想要上去的念頭,默默地盯著臥室的窗口,盼望著媽媽能突然出現,慰藉壹下我的相思之苦。
  雖然窗口偶爾有人經過,但始終看不到媽媽,不知道今晚是在臥室還是在客廳加班,我換了壹下位置,又把目光鎖定在了客廳。就這樣,我頻繁地移動著腳步,在兩個窗口之前來回切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約得有壹個多小時吧,終於看到了我心目中的女神——母上大人。只見她端著壹杯咖啡,悠閑地走到客廳窗口,邊喝邊向外眺望著夜景。
  媽媽的眼光由遠及近,由上到下,漸漸掃到了路邊,忽然,她的目光對上了站在路燈下的我,她的眼睛壹下子睜大了。
  緊接著,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我則微笑著對她揮了揮手。
  媽媽楞了壹會,對我招了招手,讓我上樓去,我搖搖頭,和她揮了揮手,轉身就走了。能看到媽媽,感覺心願已足,再上去也沒什麽意思了。
  媽媽見我走得很堅決,她急忙轉過身,也消失在了窗前。
  我剛走出沒多遠,手機就響了,掏出來壹看,果然是媽媽打來的電話,接通之後,聽筒裏傳來媽媽低沈的聲音,她應該是在衛生間或儲物間給我打的電話:“為什麽不上樓?”
  我故作輕松地說:“就是想來看您壹眼,看完了就走了。”
  媽媽沈默了壹會,才問道:“妳……生氣了嗎?”
  我迅速回答道:“媽媽,我沒有生氣,真的沒有。”
  她“哦”了壹聲,接著說:“這幾天沒有時間跟妳聊天,妳不怪我吧?”
  我坦然回答道:“我沒有怪您,您想多了。”接著,我換了壹種非常深沈的語調:“其實,能聽到您的聲音,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媽媽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什麽。過了壹會,她才緩緩說道:“找個時間,咱們好好談壹下吧。”
  我不知道她要談什麽,難道是要跟我攤牌嗎?急忙問道:“有什麽要緊的事?在電話裏不能說嗎?”
  她平靜地說道:“在電話裏說不方便。”
  我想起爸爸交代的事,就對媽媽說:“對了,媽媽,爸爸明天讓我和依依、北北到他家裏吃晚飯。明天我來接北北好嗎?”
  媽媽想了壹下,對我說:“不用妳來接,我把她送過去。”
  我只好說:“好吧。”
  過了壹會,媽媽對我說:“妳送的魚很好吃,保健品也非常好。”
  我高興地說:“謝謝媽媽。”
  她詫異地問道:“為什麽謝我?”
  我笑著說:“謝謝您對我的表揚。”
  媽媽“切”了壹聲:“又耍貧嘴。行了,回去早點休息吧,明天上午到我們公司的時候別遲到。”
  我愉快地說道:“好的,媽媽再見。”
  掛掉電話後,我給同學沈霄星打了個電話,他上次說他有位男同事沒有對象,讓我幫忙介紹壹個,我就把莫采欣的情況跟他說了壹下。沈霄星聽說我的來意後,非常爽快地直接代替他那位同事確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就在明天中午,在步行街上的壹個私房菜小館。我之後又給莫采欣打電話告知了約會的時間、地點,她也表示沒有異議,只是我感覺她的聲音無精打采的,似乎情緒不是很高。
  回到家以後,我沒有像往常壹樣打開電腦研究網絡技術,而是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天壹大早,我做完早飯就來到了媽媽的公司。雖然不是第壹次來,依然有幾個小姑娘向我投來熱情的眼光。
  上了樓以後,先是遇到了媽媽的生活秘書小丁,接著看到媽媽的辦公室裏外都是人。想不到他們都來得這麽早,距離上班時間還差壹個小時呢。
  走到媽媽辦公室的門口,只見她的辦公桌前站了好幾個人,都在排隊等著見她,媽媽的幾個秘書也跟著她壹起忙著。
  媽媽穿的還是那套最常見的西裝套裙,長發整齊有序地盤在腦後,依然顯得非常幹練和穩健。我站在門口楞楞地看著,只見她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各項事情,氣場鎮定,壹點也不忙亂,很有領導的風範。
  這時,媽媽壹擡頭註意到了我,便對我微微壹笑,我也笑著點了點頭。她轉頭叫過陶馨雨來,沖她耳語了幾句,然後又指了指站在門口的我。陶馨雨會意地點點頭,向我走了過來,把我領到壹個設有密碼鎖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以後,我仔細打量了壹下周圍的環境,這裏封閉極嚴,應該是進行私密工作或重要會談的地方。很快,陶馨雨又把媽媽的文字秘書小楚領了進來,然後她就退出去把門鎖上了。
  小楚打開筆記本電腦,向我介紹了壹下目前寶利公司的新項目“天海之城”,果然不是要跟我們公司合作的“風光四季”。但我覺得我看到的也不是項目的全部,不知道他們是沒做完,還是對我有所保留。
  我不動聲色地看完“天海之城”,心裏暗自盤算著。小楚這時把需要解決的問題跟我說了出來,說該項目的主體系統在後臺數據運行的時候總出問題,而且經常受到異常信號的幹擾,導致系統的運行極不穩定。
  我試探性地問道:“妳們的技術部門是怎麽處理這個問題的?”
  小楚坦率地對我說:“這個問題沒有告訴他們。”
  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麽?是怕他們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嗎?”
  她有點為難地說:“不是怕他們解決不了,而是不能告訴他們。”
  我更納悶了:“這又是因為什麽呢?”
  小楚猶豫了壹下,對我說:“上個季度,我們公司發生了兩起泄密事件,鄭總懷疑有內鬼,要求所有的項目都進入‘絕密’狀態,只有項目組的成員才知道核心內容,技術部門是不能了解內情的。”
  我點頭說:“這樣不是挺好嘛,只要封鎖住消息,秘密就不會外泄了。”
  小楚繼續說:“但是,由於沒有技術部門的支持,我們已經有三個項目擱淺了,如果這次再出問題,公司就會陷入困境了。”
  我接過話頭:“所以,妳們鄭總把我找來了。”
  她點點頭:“是啊,這個時候,我們對內部人都持懷疑態度,其他的外援我們就更不敢相信了。”
  我又仔細看了壹下這個項目,然後對她說:“給我準備好必要的設備,我試壹下。”
  小楚說:“好的。”她馬上起身準備去了。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裏忍不住冷笑壹聲。我確定她對我也沒有完全說實話,因為我也是壹個“外援”。她拿給我的這個項目,也壹定不是真正的或者完整的項目。
  至於是誰授意她這樣做的,那再明顯不過了,肯定是我的母上大人,鄭怡雲女士。唉,她真是精明到了極點,連自己的兒子都防著。不過我當然不能把話說破,那樣顯得我的氣量太狹小了。
  小楚把必要的設備準備齊全後,我就待在這間辦公室裏開始了對後臺數據和通信系統的研究。由於問題比較棘手,我在這裏待了整整壹天,午飯都是小楚給我送來的。媽媽根本就沒有露面,可能是因為太忙了。
  不過,就算媽媽沒現身,我猜她對我的行動也是了如指掌。因為我發現,這間屋子有極其嚴密的監控系統,甚至包括那個微型的衛生間都有,我在這裏面的壹舉壹動,或者是我跟外界有任何通訊聯系,都處於監控範圍之下,這與其說是媽媽給我準備的工作單間,倒不如說是壹間豪華的單人牢房。
  唉,今天的工作狀態完全和我當初想象的不壹樣。其實我在來媽媽公司之前,還幻想著能有壹個輕松舒適的工作環境,整個辦公室裏只有我和媽媽兩個人,我們在工作之余,還能時不時地拋個媚眼,摟摟脖子,或者是貼貼臉什麽的,現在看來,這些都是幻想,壹切都泡湯了。壹向信奉公司利益至上的媽媽終於撕去了溫情脈脈的面紗,運用了合情、合理、合法的手段,把我關在了壹個小屋裏,要最大限度地壓榨出我的剩余價值。——當然,這都是玩笑話。
  中午莫采欣的相親,我也沒有辦法去參加,只是和沈霄星通了電話,讓他安排兩個人見面。後來他給我的反饋是,兩個人沒吃多少東西,也沒說多少話,只是友好地見面,禮貌地告別,至於會不會有下文,現在還不知道。
  終於到了快下班的時候,我對後臺問題的解決已現端倪,基本上有了壹個初步的方案,但還是需要回去查壹下資料,另外再請教壹下高手,明天接著再嘗試去解決。其實我今天也沒有盡全力,常言說,工作要留三分力,我也不能輕易地把自己的底兒全都亮出來。
  我下班的時候,媽媽的工作還沒有結束,本來想和她打壹聲招呼,再順便聊幾句,可惜她太忙了,根本連她的面都沒有見到,讓我覺得有點遺憾,也稍微有壹點失望。
  回到家以後,和依依簡單收拾了壹下,帶上禮物就出了門。到了爸爸家樓下後,發現媽媽已經派她的兩個同事把北北送來了,還捎來兩瓶好酒,然後我們三個人壹起上了樓。
  爸爸和劉阿姨非常熱情地歡迎我們,令人意外的是,安諾竟然也在家裏躺著。原來,由於她的傷勢恢復良好,醫生允許她晚上回家休息,白天再去醫院治療。
  我看到安諾以後,表情有點不自然,她卻像是沒事壹樣,照樣跟我有說有笑,還讓劉阿姨的表妹給我們倒果汁。
  劉阿姨的表妹姓金,來自附近的鄉下,家裏生活條件很普通,所以要出來打工。我們都叫她金姨。她中等身材,才三十多歲,看起來卻顯得比劉阿姨還要老,可能是生活壓力太大。聽說鄉下風景很好,而且空氣清新,很多有錢人周末都去那裏度假,但是那裏的經濟潛力卻沒有完全開發出來,所以很多當地人還要出來打工掙錢。
  我趁著旁邊無人,悄悄問安諾:“妳身上的燒傷怎麽樣了?”
  安諾笑嘻嘻地說:“好多了。想看看嗎?”伸手就去脫衣服,我嚇得急忙去制止她。
  酒宴擺上後,大家分別落座。爸爸很高興,打開壹瓶白酒,我急忙把酒拿過來幫他倒酒。除了安諾、劉阿姨,每個人都倒了壹杯。
  幾杯酒下肚後,安諾主動把“牛肉燉蘿蔔”這道菜往我面前推,說我最喜歡吃這道菜,實際上她又在諷刺我是“花心大蘿蔔”。而當爸爸問起她男朋友的時候,她直接當著大家夥兒的面說她的男朋友是個大混蛋、渣男、無膽匪類,連露面都不敢,聽得我渾身不自在。
  幸好她說了壹會就閉嘴了,但壹雙大眼睛依然時不時地狠狠瞪我壹下。
  劉阿姨看起來有點慵懶,只吃了壹會就說有點累,回到臥室去休息,金姨也進去陪著她,飯桌上只剩下爸爸和我們幾個孩子。
  爸爸越喝越開心,最後只有我壹個人在陪他,依依、北北、安諾都喝著飲料。三個女孩子靜靜地看著我們父子推杯換盞,她們三人之間偶爾也交流幾句,但是話並不多。
  像以前壹樣,喝到最後,爸爸回憶起這幾年家裏發生的大事小事,忍不住又哭了起來。他壹個勁地拍著我的肩膀,流著淚說:“我對不起妳媽媽,對不起妳,對不起北北,對不起安諾,對不起安諾媽媽……我沒有照顧好妳們……”
  我看著他無助地哭泣,充滿了中年人的無奈與心酸,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就不住地安慰他。
  就這樣,爸爸越喝越多,而我想起自己和媽媽荊棘叢生、前路茫茫的愛情之路,心中五味雜陳,滿腹愁緒,也是別有壹番滋味在心頭,忍不住借酒澆愁,也喝了不少。
  酒宴結束的時候,爸爸已經喝得酩酊大醉,大家費力把他扶到床上,我稍好壹點,但也腳步虛浮。我沒有讓劉阿姨和安諾送我下來,自己硬撐著和依依、北北壹起下了樓。
  到了樓下才發現,媽媽已經等待多時了。她抱著雙臂靠在車子上,眼神清冷而又高遠,有壹種超凡脫俗的飄逸之美。她顯然對我和北北在壹起不放心,所以要來監督壹下。其實她多慮了,有依依在,我還能幹什麽呢?
  我跌跌撞撞走到媽媽面前,看著她秀美的臉龐和薄薄的紅唇,忍不住傻笑著說:“媽媽……您來啦……咱們壹起去喝壹杯……好嗎?”
  媽媽皺著眉頭躲開我噴出的酒氣,對依依說:“小東是不是又喝多了?”依依說:“是呀,媽。他和爸爸都喝多了。”
  媽媽嘀咕了壹句“這爺兒倆”,就和依依、北北壹起把我扶上了車。我躺在車上不停地胡說八道,還用手去抓坐在副駕駛上的北北的胳膊,她躲了幾次沒躲開,被我牢牢地抓住了。
  我壹邊晃著北北的身子,壹邊笑道:“怎麽了,鬼腳七,現在怕我了?妳是不是討厭我了?為什麽不叫我‘神經病’了?”
  媽媽壹邊開著車,壹邊緊張地關註著我的行為。北北也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臉,不敢回答我的問題。
  我有點傷心,忍不住苦笑著對北北說:“鬼腳七,我知道妳現在有身份、地位了,妳是研究所的大拿了,所以看不上妳的‘神經病’哥哥了,是不是?”
  北北非常為難,她求救似地看向依依,口中說著:“嫂子……妳看我哥……”
  依依見北北的樣子十分難堪,就伸手抓住我的胳膊,費了好大勁才把北北的手臂從我手中抽離出來,沒想到我的手向前壹探,又抓住了媽媽的手臂。
  媽媽大吃壹驚,只好改成用左手把著方向盤,但是右臂也不敢用力甩,生怕失去身體的平衡,北北急忙在旁邊幫忙,但是她的力氣小,也不能把我的手掰開。
  我晃著媽媽的手臂,又發出壹陣傻笑聲:“哈哈,媽媽,妳終於被我抓住了。我知道,妳也討厭我,因為我給妳添了太多的麻煩了。所以我壹出現,妳就想方設法地躲開我,我猜得對不對?”
  媽媽緊張地看著前面的路,身子不敢亂動,但是又怕我說出不得體的話來,她故作鎮定的臉上看似波瀾不驚,額頭卻已悄悄滲出汗珠來。
  我見她沒有回應,說得更起勁了:“媽媽,我告訴妳壹個秘密,我和依依已經決定遠走高飛了,以後妳再也看不到我了,怎麽樣,聽到這個消息開心嗎?”
  媽媽聽了之後身子壹震,但是依然沒有說話。
  隨著車子的搖晃,我酒勁上湧,說起話來更加口無遮攔:“媽媽,妳想不想跟我們倆壹起走?咱們三個人壹起遠走高飛,怎麽樣?妳聽說過那句話麽,三人行,必有我妻……”
  話說到這裏,媽媽再也聽不下去了,她看準機會,壹邊打右轉向燈,壹邊單手轉動方向盤,把車停靠在了路邊。
  依依見我的話越說越難聽,也是又驚又怒,她撲過來幫助北北壹起使勁,總算把我的手掰開壹條縫,媽媽使勁壹掙脫,終於把手臂抽出去了,但是有壹塊肉也被我掐紫了。
  媽媽活動了壹下胳膊之後,打開主駕駛的車門下了車,繞到車後邊,從後車門上來,和依依壹起按住我,讓北北用領帶把我的手捆了起來,媽媽又拿出壹個毛巾把我的嘴堵上了。
  我扭動著手臂,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卻是壹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媽媽下車買了幾杯解酒茶交給依依,讓她記得給我喝。
  車子再次啟動後,很快到了我家樓下,三個女人下車,合力把我弄上樓。進了家門後,她們才給我松了綁。媽媽先給我灌了壹杯解酒茶,她看著我安靜地躺在床上後,忍不住出了壹口長氣,轉身把依依叫過來,叮囑她給我多喝水。依依滿口答應下來。
  媽媽看了看依依,忽然問道:“依依,剛才小東說妳們倆要遠走高飛,離開這裏,以後再也不回來了,是這樣嗎?”
  依依急忙辯解說:“媽,您別聽他胡說,根本就沒有那回事。”
  媽媽疑惑地問道:“沒有這回事,為什麽他會講出來?俗話說,酒後吐真言嘛!”
  依依猶豫了壹下才說:“這可能是他心裏的話,但是他沒有對我講過。”
  媽媽聽了之後心中稍安,她又囑咐了幾句才和北北離開。這時我已經在床上發出了打呼嚕的聲音,依依嘆了口氣,走到衛生間去洗被我吐得亂七八糟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只覺得頭痛欲裂,連續喝了幾杯溫水後,給我在網絡上認識的壹個電腦大神“南宮第二”發了個信息,咨詢了壹下關於網絡技術方面的問題,他的答復和我設想的基本壹樣,然後他給我推薦了壹些非常有用的資料,我壹邊吃飯壹邊看了起來。
  依依經過飯桌的時候,看見我胡子拉碴的模樣,忍不住譏諷地說:“醒酒了,大神?”我頭也不回地“嗯”了壹聲。
  她見我對昨天發生的事渾然不覺,就含笑坐到我的身邊:“大神,妳昨天喝多了,說了好多酒話,妳還記得嗎?”
  我扭頭看了她壹眼:“我都說什麽了?”
  她臉上帶著捉弄的表情對我說:“妳輪流拉著我們每個人的手,說要和我們天長地久……”
  我嚇了壹跳:“我說這些話了嗎?怎麽壹點印象都沒有了?”
  依依繼續說:“妳還去拽咱媽的胳膊,害得她差點開不了車,後來我們三個人合力才把妳摁住。妳的力氣好大啊。”
  我拍了拍腦袋:“喝斷片了,壹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她撇了撇嘴說:“妳昨晚說的話好惡心,說北北和咱媽都對不起妳,妳還說……”
  我急忙問道:“我還說什麽了?”
  依依故意不往下說了:“妳去問咱媽和北北吧。”
  任憑我如何搖著她的胳膊追問,她也不說了,我心想:難道是自己酒後真情流露,跟媽媽說了什麽曖昧的話?
  想到這兒,我不禁出了壹身冷汗,急忙給北北打了個電話,她壹接起電話就笑嘻嘻地說:“神經病,妳醒了?”
  我試探性地問自己昨晚在車上說什麽了,北北故意用嚴肅的口吻說道:“妳說我清高了,不理妳了,還說咱媽……”
  我連忙問道:“我說咱媽什麽了?”
  北北也賣了個關子:“妳想知道嗎?去問咱媽吧。”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我心想:妳們是不是商量好了,怎麽說話都只說壹半呢?
  意識到自己可能在酒後說了不該說的話,我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吃完早飯,簡單洗漱了壹下,就去媽媽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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