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卷：6

　　離開蓉阿姨家後，我直接去單位報到。快走到公司樓下的時候，看到財務部的葛離花正騎在馬路中間的護欄上東張西望。因為她總和其他同事嘲笑我，所以我不太想理她，轉頭裝作沒看見。
　　又走了幾步，聽到葛離花喊我的名字，這下不能裝聾作啞了。我不耐煩地轉頭看著她：“葛大姐，您有什麽事？”
　　“妳能幫幫忙嗎？我下不去了。”她尷尬地說。
　　公司門口的這條護欄的確有點高，個人矮的人爬上爬下還真挺費勁。我看了眼葛離花，慢吞吞地走了過去。她今天穿的是壹條過膝裙，可能是裙子有些緊，爬到護欄頂端後發現腿不夠長，下不去又回不來，形成了壹個僵持的局面。
　　我掃了壹眼她的兩條結實大腿，上面套的是黑色絲襪，跨在護欄兩邊很是顯眼。要不是她這個人很討厭，這兩條黑絲大腿還是可以意淫壹下的，夾在腰間估計也挺舒服。
　　看著她求助的眼神，我冷冷地說：“怎麽幫妳？”
　　“妳扶壹下我的腰……對……就這樣……”葛離花指揮著我把住她的腰，提高她的身子，壹點點把另壹條腿跨過了護欄。
　　她的身子剛剛挪過來，壹輛車忽然疾駛而來，我急忙抱住她壹閃，躲過了可能帶來的危險，但是結果不太好，她的黑絲襪被劃了壹道口子。
　　回到人行道後，我告訴她，以後不要翻越護欄了，這樣很危險，不遠處就有座天橋，走幾步就到了。
　　可她沒有理我，反復看著自己被劃破的黑絲襪，露出很心疼的表情。
　　我試探性地問她：“葛大姐，用不用我買壹條新的絲襪賠給妳？”
　　她急忙擺擺手：“不用了。咱們上班去吧。”
　　到了公司以後，我把度蜜月帶回的禮物給大家分發了壹下，然後去辦理銷假。
　　需要經理賀以天簽字的時候卻找不到他了，轉頭壹瞧，幾個同事正在座位上竊竊私語，紛紛露出鄙夷和偷笑的表情，我偷聽了壹下，好像賀以天正在儲物間“試衣服”。
　　如果單單是試衣服，那幾個人恐怕不會笑成那樣，我猜他壹定在幹別的。我到儲物間門口看了壹眼，果然房門緊鎖。自己當然不會笨到貿然闖進去，我打開手機，切換到儲物間的視頻監控畫面，果然把裏面的情景看得真真切切。
　　原來賀以天這小子正和妖艷的高級助理馬尚瑤在那裏親熱，他雖然個子不高，卻很會捕捉馬尚瑤的性感點，把她親得花枝亂顫，嬌笑不已。
　　我拿著手機憋著笑看了壹會，賀以天親女人的動作很搞笑，像是壹個大松鼠在吃松果。幸虧我給公司網絡布線的時候養成了壹個好習慣，悄悄安了很多攝像頭，不然還看不到這樣精彩的畫面。
　　想到賀以天總是欺壓良民，能有個要挾他的證據就最好了，我把他和馬尚瑤親熱的過程錄了好幾段視頻。雖然兩人沒有真刀真槍地幹，這也足夠了。
　　等到賀以天親夠了出來，才給我簽了字。我把禮物交給他的時候，他眉開眼笑地非常高興，握著我的手說了很多肉麻的話。不過，他還是交給了我壹個最討厭的任務：晚上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我有些無奈，還是應下來了。
　　自從媽媽跟陳巴良打過招呼以後，我去夜總會當男公關的機會少了很多，不過偶爾還是會有壹兩次，用賀以天的話說，我是他手裏的“殺手鐧”，輕易不會使用。
　　中午吃飯的時候，發現每個人都知道我把葛離花的絲襪刮破了，我懷疑她到公司的播音部那裏做了壹次廣播。
　　我受不了同事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索性去買了壹雙新的絲襪還給了她，葛離花假裝客氣地推脫了壹番才收下。我心說，這才叫費力不討好，沒事兒學什麽雷鋒，差點又被人當成色狼。每次遇到這個葛離花準沒好事，下次壹定要離她遠遠兒的、按照公司的慣例，晚上當公關，下午就放假。吃完飯我就帶著禮物去拜訪幾位老同學，最後去的是醫院，趁著莫采欣不忙的時候，我跟她見了個面。
　　莫采欣見到我很高興，她說我比以前黑了壹點，但是更強壯了，我跟她開玩笑：“最近有沒有相親呀？又見了幾個帥哥？”
　　她白了我壹眼：“妳以為我是妳嗎？到哪兒都艷遇不斷？”
　　“我就是到了月球，也要幫妳介紹對象呀！”
　　“妳只顧著自己度蜜月，哪裏還記得老同學？”
　　我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哥們兒準保給妳找壹個真正的帥哥。”
　　她看到我認真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
　　我收起笑容，把媽媽懷孕的事告訴了她，想找機會來做個產檢。她說：“可以呀，沒問題。來之前記得打個招呼。”說完，她就忙去了。
　　我往外走的時候，意外遇見了唐老師和她的兒子溫小村。唐老師比上次見面更瘦了，但也顯得乳房和屁股更大。我貪婪地掃視著她圓領衫下挺拔的胸部，以及蕾絲半身裙下水潤勻稱的秀腿，只有在對上溫小村惡狠狠的眼神時才有所收斂。
　　她明明是我的老師，我卻把她當成壹個性感的女人，而且總是盯著不該看的位置看，我想我真的是壹個色狼，上到媽媽，下到安諾，全都逃不過我的魔掌。
　　趁著溫小村進醫生辦公室檢查的工夫，我和唐老師簡單聊了兩句。原來溫小村最近變得很暴躁，不但跟老師頂嘴，跟同學打架，而且特別仇恨漂亮的女同學，經常刁難她們，說壹些難聽的話，惹得大家都很討厭她，經常去班主任那裏告狀。
　　沒辦法，唐老師領他到醫院做了壹個全面的檢查，包括生理和心理方面的。
　　我試探性地說：“我覺得他還是心理方面的問題大壹些。是不是因為您和您愛人之間的事？”
　　唐老師苦笑了壹下：“也許是吧。小村對有些事情非常地敏感。”
　　“最近……您愛人來找您麻煩了嗎？”
　　她嘆了口氣說：“我們……離婚了。”
　　“什麽時候的事？”我吃了壹驚，但又莫名其妙地有點高興。
　　“半個月以前的事了。”
　　“到底因為什麽呀？”
　　她為難地看了我壹下：“下次……再說這個吧。”
　　我看她有點難以啟齒，就找個理由先走了。
　　今天真是非常巧，路過婦科的時候，又遇見了壹個熟人，就是小區門口便利店的女收銀員慧小鳳，她正緊張地坐在椅子上，臉色不是很好。
　　我倆照面以後均楞了壹下，我先打了個招呼：“美女，妳好！怎麽，身體不舒服嗎？”
　　她支支吾吾地說：“沒什麽……就是做個普通檢查。”
　　我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心想：小姑娘這麽難為情，肯定是不方便說的婦科病，自己也別再問了。
　　於是對她說：“那妳檢查吧，我先走了。”
　　走出沒多遠，看到壹個高大結實的年輕人走到慧小鳳身邊，手裏拿著幾張單子，低下頭跟她說著話。
　　慧小鳳壹見到她，馬上綻放了難得的笑容，那是只有見到戀人時才有的微笑，她親昵地把頭靠在年輕人身上，我還聽到她叫了他壹聲“大塊頭”。
　　不知道為什麽，我看著這個年輕人覺得有點眼熟，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看著慧小鳳憔悴的模樣，我壹下子想起了安諾，突然特別想見到她，就直接奔著爸爸家去了。
　　進了家門以後，發現安諾不在家。我把禮物放在茶幾上，心裏有壹點失望。
　　不過，能看到爸爸也讓我很開心。他看到我也很高興，還擁抱了我很久。劉阿姨看起來比上次更胖了壹些，她在她表妹的照顧下，精神狀態很好。
　　我委婉地問起安諾的近況，劉阿姨只說她工作上的情況，對個人感情生活方面絕口不提，我又轉而套爸爸的話，他剛說了幾句就被劉阿姨制止了，於是爸爸也保持緘默了。我覺得他們壹定有事瞞著我。
　　從爸爸家出來後，我給安諾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喝奶茶，她很冷靜地說沒時間，直接把我晾到了壹邊。我還沒來得及說給她帶了禮物，她就把電話掛斷了。
　　安諾的冷漠反應讓我很吃驚，也有些失落，本來她是我的忠實擁躉，壹直對我窮追不舍，沒想到度完蜜月回來，她倒像是不認識我了，真是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楞楞地想了壹會，決定再去問問北北，正好她也在家。她對安諾的近況應該多少了解壹些。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北北對我非常地熱情，這和安諾的冷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我冰冷的心感受到了壹絲溫暖。
　　唯壹讓我覺得有壹點不適的是，北北有點……太熱情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打開門剛進屋，她就從臥室裏沖了出來，壹邊喊著“哥哥”，壹邊以百米沖刺般的速度跳到我的懷裏，雙腿夾住我的腰，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親熱地和我臉貼著臉。
　　這還不算什麽，她還狠狠地在我臉上親了兩口，弄得我臉上都是口水，估計媽媽和依依看了都會妒忌的。
　　我勉強挪開她的臉，詫異地看著她興奮的表情：“北北，妳幹什麽？”
　　“太長時間沒見了，想妳唄！”她說完之後，又在我臉上親了壹口。
　　我趕緊抱著她坐在沙發上，分開她摟在我脖子上的雙手：“好了，我也想妳，妳先放開我吧。”
　　可是她穿著白色連褲襪的兩條長腿還是緊緊夾住我：“妳說說吧，怎麽想我？”
　　“就是……天天都想妳。”
　　“不行，還不夠具體。”她撅起嘴說。
　　我被她弄得很無奈：“我……吃飯時想妳，刷牙時想妳，遊泳時想妳，走路時也想妳……夠了嗎？”
　　北北這才稍微滿意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妳既然這麽想我，為什麽打的電話那麽少？”
　　“就是太想妳了，不敢打電話，怕勾起對妳的……思念之情。”我狼狽不堪地說。
　　“我現在就在妳面前了，妳該怎麽表現妳的思念之情？”她熱情地看著我。
　　我用力抱了她壹下：“這樣行嗎？”
　　“不行。我剛才怎麽對妳的？”
　　北北真是咄咄逼人，我只好在她臉上輕輕親了壹下。
　　她對此極為不滿：“餵，神經病，上次在媽媽的床上，妳可不是這樣的，妳的舌頭都伸到我嘴裏了……”
　　“上次不是把妳當成依依了嗎？那是個誤會。”
　　“就算是誤會，妳剛才親得也太輕了，不行，我不幹，妳要再親壹遍。”
　　在她的強烈要求之下，我只好又親了她壹下，她說還是輕，我幹脆使勁在她臉上嘬了壹口，才勉強過關。
　　親完之後，我把她盤在我身上的兩條長腿輕輕分開，她不滿意地“昂”了壹聲，我怕她再鬧情緒，急忙打開手提包說：“嗨，鬼腳七，妳看看我都給妳帶了什麽禮物？”
　　我把東西壹樣壹樣地拿出來，放到茶幾上，她看著琳瑯滿目的禮物，眼睛壹下子變亮了，放下這個又拿起另壹個，全都愛不釋手。
　　就在我以為已經轉移她註意力的時候，她卻把東西往茶幾上壹放，略微失望地說：“就這些了？還有沒有別的？”
　　“這還不多嗎？我給壹百多個人帶了禮物，就數妳的禮物最多了。”
　　“妳記得答應我什麽了？”她歪著頭問我。
　　“哦，對了，想起來了，我說過回去以後請妳看電影、吃大餐、買衣服。放心，這些我會壹步步兌現的。”
　　“還有壹項呢？”
　　“還有什麽？”
　　“妳答應親自給我做十次全身按摩。”
　　“妳還好意思說，我讓妳盯住安諾，妳都盯到什麽了？”
　　“我拍了好多照片呀！”
　　“妳的照片有壹張能看到正臉嗎？”
　　“但是……我畢竟付出了呀，妳不能讓我白幹，是吧？”
　　“好吧，我再多請妳吃兩次飯，行嗎？”
　　“不行，我就要按摩。”
　　“我給妳找個專業的按摩師怎麽樣？”
　　“不，我就要妳按摩。”她拽住我的胳膊開始撒嬌，軟嫩的身子反復撞擊著我，壹股處子的幽香不斷飄入鼻中，令我壹時天旋地轉。
　　“妳先別晃了，我答應妳還不行嗎？但是，只能按壹次。”我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
　　“十次。”
　　“不行，十次太多了。”
　　“七次。”
　　“兩次。”
　　“五次。”
　　“不行，五次也多。”
　　“那就三次，行嗎？求求妳了，好哥哥。”她又開始搖晃起我來。
　　“好吧，就三次。”我實在架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只能答應了。
　　“太好了。”她開心得又要上來親我，被我擡手攔住了。北北不知怎麽了，突然變得特別熱情，讓我壹時有些接受不了。雖然我對她青春可人的嬌軀有過想法，但是我已經答應跟媽媽結成正式夫妻了，如果跟北北走得太近，媽媽會不高興的。
　　她扶著我橫過來的胳膊，不高興地說：“妳幹什麽，為什麽不讓我碰妳？”
　　“妳忘了上回媽媽交代什麽了？她讓咱倆保持距離。妳看看妳現在的樣子，要是讓她知道了，非打斷妳的腿不可。”
　　“小時候妳還不是經常抱著我，現在的膽子怎麽變得這麽小了？”
　　“現在和小時候能壹樣嗎？妳都長成大姑娘了，我也結婚了。”
　　“安諾也是妳妹妹，妳為什麽和她那麽親密？”
　　“我和她怎麽親密了？”
　　北北“哼”了壹聲：“妳結婚那天，妳們在車裏幹什麽呢？”
　　“不是解釋過了嗎，有根小繩子勾在褲子拉鏈上了，她在幫我解繩子……”
　　她鄙夷地推了我壹下：“妳算了吧，當我是小孩子嗎？妳手機裏的那些小電影，以為我沒看過嗎？”
　　我嘴硬地說：“不懂妳在說什麽，反正她就是在幫我解繩子。”
　　北北“嘿嘿”笑了壹下：“妳別隱瞞了，安諾都已經把實話告訴我了。”
　　我斜著眼看她：“妳詐我是不是？別來這套，我不會上當的。”
　　她當著我的面把手機掏了出來：“我現在就給安諾打個電話，妳敢不敢跟她對質？”
　　我表面上強硬，實際上很心虛：“妳打吧。”
　　北北看了我壹會，見我穩如泰山，便威脅似地給安諾撥通了電話，我緊張地盯著她，思慮著壹會怎麽和安諾對話。
　　不知道安諾在幹什麽，半天都沒有接聽電話，北北失望地掛斷電話後，我的心裏暗暗松了口氣。
　　北北瞥了我壹眼：“電話沒打通，很慶幸吧？”
　　“我慶幸什麽。身邊不怕影子斜。”
　　“妳的嘴還真硬。等見到安諾，看妳還有什麽話說。”
　　我心裏暗暗叫苦，如果安諾真的什麽事都跟北北說了，問題可就嚴重了，萬壹再傳到爸爸和劉阿姨耳朵裏，那就是世界末日了。
　　過了壹會兒，北北忽然問我：“妳是不是喜歡安諾？”
　　“別胡說，她是咱倆的妹妹。”
　　“我就是問妳，喜不喜歡她？”
　　“……不喜歡……”
　　“看妳吞吞吐吐的勁兒，壹準兒是在扯謊。”北北撇了撇嘴。
　　我故作鎮定地問她：“妳還沒告訴我，安諾的男朋友到底長什麽樣？”
　　“我沒看到他的正臉兒，不過長得挺高，挺壯實的。”
　　“安諾知道我派妳盯梢以後，她是怎麽說的？”
　　“她讓妳不要搞陰謀詭計，有什麽事直接沖她來。”
　　“她跟那個男的交往多長時間了？那個人是幹什麽的？爸爸和劉阿姨知道嗎？”
　　“想知道嗎？”她神秘地笑了壹下，“妳給我按壹次摩，我就告訴妳。”
　　我看她存心在吊我的胃口，自己也無法判斷她是不是在說謊，既然早晚都要給她按摩，不如今天先按壹次，沒準兒她真的知道壹些內幕消息。
　　想到這兒，我直接站起來：“好吧，妳想在哪兒按摩？”
　　她也站了起來：“去我的房間吧。”
　　我點點頭，先去衛生間洗手。等進到她的房間，她已經趴在床上做好準備了。
　　北北看到我的樣子，驚訝地說：“妳不是要這樣給我按摩吧？妳見過哪個按摩師穿著西服西褲給別人按摩的？”
　　“差不多就行了吧。妳還真當我是按摩師了？”
　　“不行，妳穿成這樣我覺得別扭。”
　　我無奈地說：“那妳想怎麽樣？”
　　“妳把西服西褲脫了。”
　　“脫了？我裏面穿的是襯衫和內褲，穿成那樣好像也不太好吧？”
　　“我給妳準備好了。”她拿出壹套按摩師專用的技師服遞給我。
　　我皺著眉頭把衣服接過來：“我怎麽感覺妳是蓄謀已久的，妳是不是算準我今天會來了？”
　　“神經病，別瞎猜了，快去換衣服。”
　　我把衣服換好再進來，看到北北趴在床上，除了後背、屁股兩處私密位置蓋了毛巾，其它部位都是裸露的。唉，雖然她是我的妹妹，可她脫成這個樣子躺在我面前，著實讓我有些尷尬。
　　我先把精油按摩油均勻塗在她的身上，除了毛巾覆蓋的地方都塗到了。北北舒服得輕聲呻吟著，感覺非常地享受。
　　塗完以後，正要把按摩油的瓶蓋蓋上，北北卻說：“毛巾下面還沒抹油呢。”
　　我說：“不抹也行。”
　　“不，那樣不過癮。”
　　萬般無奈之下，我掀開毛巾，繼續給她塗按摩油。和我預料的壹樣，她上身沒戴胸罩，我的呼吸有點急促了，心想：她不會連內褲也沒穿吧？
　　輕輕掀開屁股上毛巾的壹角，我松了壹口氣，她是穿了內褲的，不過，是壹款材質很薄、透明度很高的肉色內褲，穿了也和沒穿差不多，我真不敢想象她翻過身來會是什麽樣子。
　　我給她的屁股塗按摩油的時候，她忽然伸手把內褲褪下去壹部分，露出了滑嫩、細膩的美臀，翹翹地充滿了青春氣息，我的眼睛壹下子瞪圓了，下身的肉棒竟然蠢蠢欲動起來。
　　我急忙把臉轉到壹邊，嚴厲地對她說：“妳幹什麽？”
　　“方便妳往屁股上抹油呀。”
　　“北北……妳太隨性了，這樣不好，我們畢竟是兄妹，有壹些事情還是要回避的……”
　　“妳對我有邪念嗎？”
　　“沒……沒有……”
　　“對呀，我對妳也沒有邪念。這下妳放心了吧？可以抹屁股了吧？”
　　我只好把臉轉回來，勉強給她的屁股塗完了按摩油。她的屁股真是很有彈性，弄得我的肉棒愈發堅挺了。
　　終於該給兩條腿塗油了，我只盼著快點結束。不過，北北這兩條纖白細嫩的大長腿真是吸引人，她這幾年個子長得很快，幾乎趕得上依依了。
　　我壹邊細細把玩著她的兩條美腿，壹邊浮想聯翩：如果北北和依依並排躺到壹起，不，最好再加上安諾，那就是三個美少女，六條大長腿，壹起躺到我面前，我同時給她們三個人做精油按摩，那種畫面壹定很美……
　　想著想著，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手上的動作更快了。